第一天第二天他安慰自己,缪畅只是逃课;第三天第四天他告诉自己,缪畅是住在同学家;第五天第六天他想也许是家教课程结束了呢。到第七天他没办法继续自欺欺人了,缪书茶在这栋楼下等缪畅,看到那个点从快餐店移动过来,越来越近。结果缪畅开口就是司楠告诉你的,缪书茶简直要被他这一句话刺得魂飞魄散了。
缪畅把缪书茶带回家里,缪书茶怔愣着环顾这个窄小的屋子,那么多想说的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攥着缪畅的手越收越紧,紧到缪畅觉得痛了微微挣了一下。然后缪书茶在鞋柜上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打火机,他认得,是司楠的,缪畅从来不抽烟。缪书茶惨然一笑,眼神里盛满哀伤:“他住这里吗?”缪畅眼看他这误会大了,伸手过去揉了一下他的后颈:“你别瞎想,他就是来借住了几天。”
这七天的每一秒都像是砭骨的酷刑。如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