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畅的声音沉静又温和,像小时候杨潭给他们讲道理那样:“小书,没有人应该去背负另一个人的人生。不是你的错,我没有怪你。”缪书茶一边摇头一边抬起泪涟涟的双眼,看得缪畅心头一阵悸动,捧着他的双颊在额头上很轻地亲了一下:“乖。”缪书茶抬起手去摸他刚刚吻过的地方,像是要紧紧抓住那一点点余温一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怯怯地试探着问:“你现在是缪畅还是哥哥啊?”缪书茶不敢看缪畅,眼神低低垂着,指甲掐进手心肉里戳出一个个小月牙。他想知道答案,他也怕知道答案。
缪畅凑上去,一只手握着他的后颈压过来,他们一下子靠得很近,近到能看清彼此眼中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