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地孟筠庭整张脸都涨得红彤彤的。可就算如此,他也只是笑呵呵的躲上一躲,不曾变过脸色。
似乎,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人都能安之若素,泰然处之。
孟筠庭也很快看到了洛少情,径直走来的男人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哪怕他此时身上穿着明显不合尺寸的布衣,也掩不住那惊为天人的一张脸。
“你在做什么?”洛少情冷冷地一开口,周围的妇人们更加兴奋地耳语起来。
“织网啊,你没见过啊,我也是刚刚学会的,你看啊,先把这个穿过这里,然后这样。。。。。。”
孟筠庭兴致勃勃地解说着,却见洛少情眉头一紧,“我是问你织网做什么。”
孟筠庭回头瞧了那些渔妇一眼,拉他去一旁悄悄道,“我们在这儿白吃白喝这么多天,身上又没银两,当然要帮着人家干点活儿了。再说了,这走的时候,我们至少也要带点干粮在路上,总不能把自己饿死吧。”
“。。。。。。。。。”
见洛少情不语,孟筠庭叹了一口气,心道他这种大少爷,自然不会知道生活不易,刚想回去继续干活儿,便被对方从手中夺走了织网。
孟筠庭微微一愣,抬头瞧他,刚想说还用不着他屈尊帮济,却见他回身对那些渔妇道了句。。。。。。
“换个活给他。”
“。。。。。。。。。。洛少情,你干嘛呢!”孟筠庭不解地跟了上去,却见他盯着自己的手,低头一瞧,那手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明显,是之前学织网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孟筠庭这才明白过来,对方是在关心他,不由心中一暖。
“换个活给他。”洛少情又说了一次,语气对他来说已算得上极好了。
“好的好的。”一旁被指中的妇人喜得直点头,只是刚伸手想去蹭两下豆腐,却眼前一晃,连洛少情的一片袖子也没碰到。
孟筠庭张了张嘴,就怕他忍不住出手,这些可都是手无寸铁的渔民,可经不起他一掌拍下去,刚想去劝,却被对方一把执住了腕子,连拖带拽地走了去。
“。。。。。。。你。。。。。”憋了半天才蹦出口的一个字,却被那只被执住的手全弄没了。
片刻后,孟筠庭抖了抖嘴角瞧着面前待杀的一盆鱼,又瞧了瞧对面倚树而坐,闭目养神的男人,手起刀落,狠狠地斩了下去。
洛少情的伤势好的很快,又过了三日,便瞧来与常人无异了。他二人拜别了渔民,出了渔村,打算一路往药王谷而去。
二人此时身上没有盘缠,只能徒步,好在洛少情的一张脸倒是好使,走的时候那些妇人送了他们好些衣物干粮。可孟筠庭的脚力,又哪里跟得上洛少情,苦着脸瞧着前面生龙活虎的男人,心中暗忖,这小子的恢复力,跟怪物似的,倒是跟单司渺有的一拼。
想到单司渺,心中又是一声叹息,也不知道,那臭小子如今人在何处。
“阿嚏!”马上的单司渺本晃晃悠悠地驱着缰绳,就忽然打了个喷嚏。
“啧,定是孟公子在骂门主你哩,传信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您去接他。”一旁的素颜娇嗔地笑道。
“急什么,他这么大个人了,在叶盟主那里难道还能出事不成。”单司渺眼一抬,远远地便瞥见一袭fēng_liú姿态来,如玉的公子哥儿,此时正倚在亭中独酌,慵懒的模样瞧着让人心痒痒的。
眉角一扬,将马儿驱快了些,很快便迎上了亭外候着的简雨和白楚楚。
“单大门主,可算把你盼来了。”白楚楚跟他较为相熟,嘴角一掩,走上前去。
“让你家公子久等了。”单司渺微微一笑,将手中缰绳递交于她,抬步跨入了亭内。
那人今日穿了一袭红白相间的低襟锦缎,因为领口开的低,露出了两边的锁骨,手中此时捧了一壶酒,脸颊已喝得微微泛红。
见到单司渺,君无衣桃花眼一挑,勾出一丝媚意来。他清楚地瞧见,单司渺滚动了下喉结,继而落座在自己对面。
伸手替他倒了一杯酒,却在他要仰头喝下之时手中折扇一抬,将那酒杯弹开了去。
单司渺见他出手偷袭,眼一眯,指尖微曲,一个漂亮的翻身接过那酒杯,又将在空中抛洒而出的酒液,尽数接了回来。
君无衣自不会善罢甘休,提扇再攻,变化纤巧,瞬间便与他过了十招有余。
转眼离滕王阁一别已有三月,君无衣武功精进神速,相比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只可惜,单司渺却进步的更为惊人。失去的内力已然充沛,甚至隐隐又强了几分。
无相诀中之奥妙,他大约已领略了七层之深。
君无衣只见对方手腕一翻,自己还未瞧清他的动作,便被整个人逼至了墙角,单司渺一手饮过手中那杯酒,侧头便吻了上来。
“你!。。。唔。。。。。”君无衣没想到他精进的却不止是武功,温软的舌尖此时已经探了进来,带着酒液的醇香,几翻搅弄下,自己被弄的晕晕乎乎,只剩下喘气的份。
一阵缠绵后,对方终是放开了他,只嘴边扯出的银丝瞧来十分暧昧。
单司渺瞧他媚态已露,伸手揽住他细软的腰间,仔细地摸了一圈,从中摸出了他的那本无相诀来。拿到东西,却还不忘狠狠一捏,继而再一次附身而上,却被他手中展开的扇面挡了开去。
刚刚想要开口,便胸前一紧,整个人被对方反压了回去。唇齿交接间,对方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