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还有点冷。
路轻舟仿佛看到了自己呼出的冷气。
他仰着脖子喘息着,任由闻人谦吻住他的唇,探入舌尖,与自己勾缠。冰凉的手掌从衣摆处钻了进去,顺着凹陷的脊柱线慢慢抚摸上去,他浑身的寒毛都颤栗起来。
“冷。”
他伸手去扒闻人谦的手。
“做了就不冷了。”
闻人谦回答得从善如流,他轻轻蹭着路轻舟的脖颈,啃咬着那里莹白的肌肤。在遇到路轻舟之前,闻人谦很难想象男孩子的肌肤竟会如此的细腻光滑,就像是牛乳一般,勾得他总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他非常享受这种,将路轻舟染上自己颜色的过程。
然而这次路轻舟并不配合。
他推开闻人谦埋在他颈间的脸,“我不想做。”
“嗯?”
“白天会很累。”
闻人谦拍拍他屁股,“乖,就一次。”
然后结果就是第二天路轻舟一觉睡到了中午,被路母叫起来匆匆吃了顿饭,便又回房睡了,吓得路父眼泪汪汪,一口一个舟舟、舟舟的叫着,哭天抢地还非要带他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若不是最后被路母拦了下来,恐怕现在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