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的吕心。
送走了花谦和邵卿月,这宅子里就清净许多,秦岩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也选在这个时候外出远行,还特别放心地将宅子交给伏星和俞亦浔两人看守。
再三思量,伏星觉得这是个机会,便在宅子周围设了结界,跟俞亦浔一起躲在里面练剑。
论剑大会在半日的修整之后又尴尬地重新开始,但伏星和俞亦浔却再也没有去过八卦广场。宇瑞去秦岩的住处找过伏星,只是隔着一层结界,宇瑞一直没能敲开那扇门。纪亦辰也来过一次,自然也是吃了闭门羹。
三日过去,阎影门的人依旧在天玄镇内来来去去,却完全没有要去向苍灵宗道歉的意思,其余人见秦岩的住处一直被结界包围,便以为是伏星大放厥词后心知不妥,只能设个结界躲在里面。
可谁都没有想到,半个月之后,凌霄派和天鹤门的人就发现了阎影门与邪门歪道有所勾结的铁证,东窗事发后,阎影门的门主和几位长老一夜之间消失无踪,阎影门群龙无首,自是招架不住其他门派的声讨,终是分崩离析,阎影门中的部分弟子和其所占地区被拆分后并入其他门派。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时,凌霄派和天鹤门同时派人前往苍山,之后便再没有传出一星半点儿的消息,凌霄派和天鹤门的人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回到各自的门派之中,这莫名的发展就格外容易引人遐想。
尘埃落定之时,伏星和俞亦浔也已经回到了苍山。
苍山依旧还是那个苍山,引仙谷也依然如故,只是跟以前相比,引仙谷里的人更加忙碌了一些。
“请花师兄早,吕师伯在吗?”早课才刚结束,苍灵宫的弟子就跑来幽安林找吕心。
花谦斜着眼将这弟子打量一圈,懒散地道:“师父正跟大师兄议事,你有什么事?”
“又跟大师兄议事?”那弟子挠挠头,一脸为难,“可师父刚又接待了两位前来拜师的客人,这会儿拿不定主意,想要请二师伯去一趟。”
“又来拜师?”花谦瞪眼,非但没觉得高兴,反而有些生气,“以前怎么不见他们来苍灵宗拜师?大师兄才带着我们去论剑大会露个脸,他们就都来了?何师叔就该将这些人都撵出苍山!”
“那你该第一个被撵出苍山,”伏星笑着从一旁走过来,还剜了花谦一眼,“在师弟面前乱什么?还不去通报师叔?”
“是是是,不敢违背大师兄的命令,我这就去。”轻哼一声,花谦便转身去找吕心,“大师兄之前命我炼制的丹药已经炼好,就搁在你面前的架子上,大师兄可千万别拿错了。”
这话完,花谦的背影看起来便多了两分得意。
伏星低头往架子上一看,登时哭笑不得。
那架子上满满当当地摆了十几个瓶瓶罐罐。
年少的师弟还不习惯花谦跟伏星这样的相处模式,因此一瞧见那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便觉得是花谦有意刁难伏星。
“那个……请大师兄早,我来帮大师兄找吧。”
伏星在论剑大会上的“英勇”事迹早就被邵卿月传遍了苍山,待伏星回来时,宗门上下看他的眼神就跟以往大相径庭。受不惯旁人的崇敬,伏星可是尴尬了好一阵才适应这样的待遇。
“不必。”伏星笑了笑,从那一堆瓶瓶罐罐中取出一个便收进了怀里。
花谦用来装药的瓶瓶罐罐都是有讲究的,尤其是他拜托花谦炼制的丹药,花谦都会格外选一种容易分辨的瓶子来装,见得多了自然就容易找了,也不知道花谦为什么总是觉得他会找不到。
拿了丹药,伏星就离开了幽安林,回云泽殿去看了看慕若和阮山,伏星又离开了引仙谷,去了俞亦浔闭关的地方。
起俞亦浔闭关的事情,伏星就有些想笑。
天知道那子是怎么回事,之前明明努力修炼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结果这一次回来之后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去闭关,闹得三位师叔头疼不已,若不是二师叔发火将亦浔吼了一顿,亦浔怕还是不肯去,一想起亦浔当时那执拗的样子他就想笑,真是跟个孩子似的。
来到山洞口,伏星见洞口的石门还紧紧闭着就知道俞亦浔还在里面打坐,不愿打扰到俞亦浔,伏星便转身靠在了石门上,静静地在外面等着,直到身后的石门有了动静,伏星才让开。
石门一看,伏星就看到了俞亦浔写满不悦的脸:“我都过师兄若来了就直接进来,这机关师兄又不是不会用。”
苍山之上天寒地冻的,可没有引仙谷里那样温暖,师兄一直等在外面,着凉了可怎么办?
听得出俞亦浔的担忧,伏星不以为意地笑道:“我又不像以前那样娇弱,吹吹冷风罢了,哪那么容易生病?”
“那也不成,”看着伏星走进山洞,俞亦浔就关上了石门,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俞亦浔就将放在山洞里以备不时之需的披风拿起来给伏星披上了,“山上冷。”
捏住披风两边,伏星调侃道:“你既然知道山上冷,怎么还非得要我每天都来一趟?”
俞亦浔抿嘴不语,转头见伏星一直看着他,似乎非要一个答案时,俞亦浔才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就是确认一下师兄是否安好。”
闭关本就需要心如止水全神贯注,可只要师兄不在身边,他就会因为担心师兄而坐立不安,就因为这个,他才不想来闭关,无法潜心悟道,他闭关多久都没用,可师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