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间门,入眼的是一扇雕花木屏风,绕过屏风看到的是一张木制书桌和一张红木大床,除此之外房间内就只有一个书柜。
奚朔看着这房间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了怪异之处,这房间作为宗主的房间有些过于简陋,整个房间内除了那扇屏风半点装饰物都没有,房间里只有书桌、床和书柜这三样家具。
房间地上积了一层灰,看起来完全不像近期是有人在这房间内居住过的样子,但这房间平时大概热闹得很——地上能够看到许多进出的脚印,看痕迹这些脚印都不属于同一个人,而且都不是同一个时间出现的。
奚朔走向书桌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后搓掉了指尖上那一层灰。
奚朔又看向那张床,这张床过于整洁,床上只放了个枕头并没有被子,而床单上连一丝皱褶都没有。
房间内几乎所有的脚印都是朝向书柜的,书柜前的脚印痕迹非常杂乱无章,几乎每个脚印的主人都在这书柜前徘徊了许久,奚朔站在书柜前皱着眉打量这个书柜。
那书柜有整面墙那么宽,从中间分成两截。
书柜左边半截分成高度相等的五层,每层都杂乱无章地摆满了书册,阵法书籍、功法秘籍甚至还有一些现代文学作品和杂志,各式各样的书册混作一团毫无规律。而书柜右半截上下分为两部分,上半部分摆了好些法器,下半部分是双开的柜门,现在这柜门是关着的。
让奚朔皱眉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书柜和丁豪记忆中的书柜完全没有区别。
房间内就这么一个书柜前面有脚印,但每本书册的摆放都和丁豪所见别无二致,这要么是在书柜前徘徊的人没有动过书,要么就是这些人都是像丁豪这样进来偷看书的,不然就只剩下这些书摆放有含义这一种可能性。
奚朔决定先不去管这些书,他走到书柜右边弯下腰拉开柜门,看见的是一个保险箱和一个木匣子。
丁豪是在木匣子内看见宗主笔记的,奚朔打开匣子粗略地翻看了一下笔记里面的内容,不出奚朔意料这笔记和丁豪记忆中的内容一样。
奚朔打算把笔记收好,但手上东西太多实在拿不下,略一犹豫他咬破手指将三件法器都滴血认主,然后收进了鬼雾。
法器被认主后就可以随心念所动自如的收进鬼雾之中,这样奚朔的手就空了出来,奚朔想着等下山他消去印记再还给元正,却没考虑过为什么元正一定要拿行李箱装着法器。
做完这一切,奚朔的注意力就全放到保险箱上了。
奚朔直觉这里面的东西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但他冥冥之中却又感觉,这个保险箱一直在呼唤自己,告诉自己只要打开保险箱就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