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双虽然只是一个贺扬波用来麻痹家里人的幌子,可是却像是一根软刺一样卡在刘一航的喉咙里,吞也不是,吐又吐不出来,堪堪惹人心烦。
于是,刘一航将这种无法排遣的烦躁化解成了仿佛永远消耗不完的动力,一进家门,就把贺扬波推推搡搡地往卧室里挤。
三下五除二地把贺扬波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刘一航的上身也被贺扬波扯得干干净净,露出j壮的胸膛。
他一边用结实的胸口去撞贺扬波,一边微微低着头去啃贺扬波的下巴。贺扬波被他迫人的气势逼得频频向后退,小腿肚已经紧紧抵在床边了,干脆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捏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放在他腰后,重重地捏了一把。
刘一航被他掐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已经露出了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的凶光。
贺扬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放在他后腰的手连忙隔着裤子的布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屁gu,同时,又生出舌头,讨好地在刘一航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贺扬波识时务者为俊杰,早已经拿准了刘一航的脾气,绝不敢在床上激怒他,否则吃苦受累的还是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