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冷,还没到深夜,下面还有人,灯都璀璨而零星地亮着的。因为实在太冷,林天穿着睡裤,他只脱了一点下来,然后趴在阳台的摇椅上。
裤子只脱了一点下来,还是把林天冻得不行,下午下了暴雨,现在都还在飘雨,一些雨飘到阳台,飘到林天的脸上,他打了个哆嗦,“哥,哥你快点,我好冷啊。”
傅星河单手揽住他的腰,压下去,却是不疾不徐,“你不是喜欢在这里做吗?”
林天要哭了,“我知道错了。我以为没那么冷的,我们可以下次,等暖和点了,春天再来。”
他是真的觉得冻得慌,沪市的冷,就是湿漉漉的阴冷,每次林天洗完澡钻进被子,都觉得湿冷,冷到近乎薄如蝉翼,要躺着暖一会儿才好。他把床暖好了,要让给傅医生睡。这样的天气,让人觉得这个季节漫长得可怕,如同静止一般的漫长。
傅星河见他知道错了,就抬起他的腿,抱着他往屋里走,“你知道其实有人会在家里安望远镜,每天偷窥对面楼,我们这样在阳台做,很容易给那类人提供目标。”
“真的啊……”傅医生家的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