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回家吗?”好久没回去了,展超有点茫然,“虽然孔雀眼的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搞不好还会有残党找你哎。”
“你不是能打吗?怕什么。”白玉堂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放心吧,有我在他们阴不到你的,只能跟你硬碰硬。”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展超学着说书人一般的口气教育他道。
“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不信我?”白玉堂瞪过去。
展超愣了一下,立刻喜笑颜开,“也对,以前那么危险的结界,都被我们破了呢。”
“嗯。”白玉堂想起他们的战绩,也是得意满满,“我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能力是我们打不过的了。”
“那今天的那两个人呢?”展超还在想着沙发上那两个号称击退了孔雀眼的人,“他们到底对我们用了什么能力?”
“无非就是空间系和精神系嘛。”白玉堂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你说得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孔雀眼被卧底混进去了,也很正常。”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们看起来不像是dbi的人。”展超摇摇头,随即又气馁下去,“不过要我分析,也分析不出来更多了。”
“我才不管。”白玉堂下巴一扬,“反正他只要不惹到我这里来就行了。”
“嗯。”展超点点头,“我最近的任务就是你不搞丢就好了。”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实在不行,你就指名给我好了。”
“我不。”展超果断地拒绝了他,“我有信心!”
“哼。”白玉堂不满地别过头去,“dbi就会跟在犯人后面撵,你有什么可崇拜的,死亡率那么高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我们都是能看见未来的人啊。”展超乐观地笑了。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但也忍不住笑了,“我才能看见,你那是高度近视。”
同一时间,公孙泽和包正坐在被隔音材料包裹的阳台上。
虽然两人喝着酒,不过也在聊孔雀眼的正经事。
“这次明明没有抓到他们,你那么开心做什么。”公孙泽看着包正,有点不解。
“不知道,很难得看到他们被杀个措手不及,大概会觉得幸灾乐祸吧。”包正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又给公孙泽倒了一点。
他还完全没有醉,不过公孙泽的脸上已经可以看到隐约的红晕了。
“那那两个自称解决了孔雀眼的家伙呢?”公孙泽问道,“你怎么看?”
“他们坦白的能力是没问题的,作案过程应该也差别不大,但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包正回答道,“但我觉得他们不是坏人。”
“我才不管什么好人坏人,他们有义务配合dbi的调查。”公孙泽不满地**了他面前的那杯酒,“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们有一种没来由的气愤。”
“这是你的直觉?”包正微笑着望向他。
“嗯。”公孙泽理直气壮地点点头,“我也感觉到了,他们有事情瞒着我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包正安慰道,“我觉得不会有问题的。”
“你今天格外乐观。”公孙泽扫了他一眼,“以前你不是对这些神秘家伙积极又提防得很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包正晃荡着自己杯子里的小半杯酒,“你不也是吗?一个工作狂,居然坐在这里陪我喝酒。”
“怎么了?”公孙泽纳闷地看着他,但想了想,又皱起了眉头,“好像有道理。”
“为什么今天我们这么惬意呢?”包正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他俩都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似乎少了什么责任和危机感。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不好,反而很舒适。他们坐在阳台上,悠闲地喝着酒。
不过既然那两个当事人说,他们也受到波及忘记了些什么,那肯定是忘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才会这么悠闲。
包正隐约觉得那是个天大的事情,但他今晚不想说,今晚他只想少有地休息一下。
“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啊。”他感慨着。
“是吗?”公孙泽随口接了一句,已经半醉了,淡淡地笑了一下。
包正又看了他一眼,跟他一起露出了笑容,“是的。”
“又来了,我这算不算二进宫啊?”白金堂靠在病床上,没来由地感慨了一声。
“算。”公孙亮**脆躺下去了,“没关系,**完这一票我们就再也不用进来了。”
“停停停。”白金堂大叫着让他住嘴,“不要给我立fg,我不想死在这里。”
“不会的。”公孙亮摇摇头,“我从来不坑人。”
“你以前有搭档吗就说不坑人。”白金堂嫌弃道,“我不是你的第一个搭档吗?”
“……”公孙亮竟然无言以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看,傻了吧?”白金堂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我用我的实力作担保,不需要先例。”公孙亮最后想出了这么一句保证,“信用比生命都重要,所以我活着你就不会被坑。”
白金堂也沉默了片刻,然后露出了调戏对方的笑容,“不娶何撩。”
“……”公孙亮选择了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