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崇塬只是沉默。
冯婉芝拖地拖到他跟前,滕崇塬抬起脚,滕妈妈生了气,“哎呀,跟你说话呢。我觉得洋洋这一学期很不对劲的。你说,都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了——”
滕爸爸打断她,“好啦,不要着急。不是还有半年吗,就算有什么问题,咱们也来得及。”
冯婉芝立刻停止了拖地,“你是说,真的有问题?”
滕崇塬合上了报纸,“洋洋的成绩突然退的这么厉害,总是有原因的。不是正好也快到洋洋生日了吗,咱们也可以通过他们同学侧面了解一下。”
冯婉芝埋怨道,“你总是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洋洋都是让你惯坏的。”
滕崇塬笑着放下报纸,接过了拖把,“行,都是我惯的。你坐下看电视,我来拖。继续惯。”
“说什么呢?”冯婉芝夺过拖把,继续拖地去了。
滕崇塬看着继续忙碌的妻子,嫁给自己十几年了还是这副小女孩的样子,洋洋从小娇生惯养,和她妈妈一样单纯,又是在这个年纪,如果,是像王钺息那么优秀的男孩子喜欢她的话,恐怕,很难拒绝吧。
滕崇塬看地板差不多干了,站起身,推开滕洋的卧室门,作为父亲,他其实很少到女儿的卧室来,只是,他也看得出,洋洋这段时间以来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得更花俏了。滕崇塬看着桌上新的首饰盒,里面放满了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