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赏了我这一堆没用的玩意儿,还不是照样又赐给她一株五尺高的血珊瑚。”晋枢机甩脸色。
商承弼无奈,“原来是气这个,不是还有一株九尺多高的给你留着嘛。”
晋枢机咬了咬唇,好半天才道,“我就是知道,才没有再发作。否则,我会抢玉如意,就不会抢血珊瑚吗?”
商承弼握住他手,“怎么这么冷,枯坐了一早上吧。”
晋枢机望着他,“我说的事,你还是不肯答应?”
商承弼脸一沉,“荆楚既已归顺大梁,就不该再姓晋了。”
晋枢机抬眼看他,曾经坠月魄沉星魂的眸子如今满蕴着乞怜,“驾骖,你马上就有儿子,这么高兴;可我也是别人的儿子,下月初六就是祖父祭辰,晋氏一族却连个上香的地方都没有,我简直忝为晋家子孙!”
商承弼一甩衣袖,“朕说过,在我大梁的国土上,不想看见晋家的祠堂!”
晋枢机看他,“为什么?《礼记·王制》载: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就算庶人不得设庙,也可以在寝室中灶堂旁设祖宗神位。晋家既已向皇上称臣,我晋氏怎么也算一方诸侯,为什么就连供个神位都不行?”
“为什么?你父王是谋逆!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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