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都知道。”云舒低头。
“王传喜算是能说上话的,商承弼这么糟践人,他也不好不管的。”晋枢机回应,其实,商承弼有多暴虐,他比谁都清楚。也就是这几年,这人在床上才会对他收敛些。
“世子,不如,离开吧。”井边那条白得刺眼的腿,股间僵成赭色的血,他无法想象谪仙一般的世子这些年究竟过得是怎样的生活。
晋枢机笑了,“云舒,你在说笑吧。”
云舒跪了下来,“婢子不知世子为何要留在这里,可是——”
“他杀了这么多,伤了这么多,废了这么多。其实,只要他还在发狂,我就一点也不在乎他冷落,他在床上多少手段,我比谁都知道。我只管耗着,你也,云舒,咱们耗着,耗到他忍不住来找我。不用怕什么寄人篱下,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自己拿。”
商承弼喘着气,将又一个娈童从床上踹下来,“换!给朕换!”
王传喜低声劝,“皇上,也该保重自己的身子。”话虽在劝,又有人将裹成粽子样的娈童抬上去。商承弼不好男色,晋枢机又专宠多年,而且正是一月前,娈伎所才被拆除了,如今哪里供得上商承弼糟蹋,只得各司拣些无权无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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