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云泽最怕公子陷入沉思的样子,好像只要用心去想什么事,公子就没有高兴过。
楚衣轻比手势,“把药膏送去新旸那。”
“是。公子要不要也出去走走。”云泽试探着问。
“不必,你去就好,小夜这时候见到我,会难为情。”楚衣轻比到。
云泽领命出去,打开门的刹那,楚衣轻突然感到一个奇怪的气息,云泽呼道,“侯爷,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晋枢机闪身进门,“我想试试,屏住气息,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听到我来了。”
楚衣轻没有看他挑衅的眼神,只是要他坐。
“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晋枢机问。云泽回头看两人,突然就觉得怪怪的,却只是替他们关好门,送药去了。
“你学过摄魂?”楚衣轻在纸上写到。
“是要代令师弟向我问罪吗?”晋枢机冷笑。
楚衣轻提笔,“不是令师弟,是——胞兄。”
晋枢机一怔,半边身子都被僵住。半晌,突然拂袖而起,“原来,跟覆国仇人一起算计我的人,承认自己是我亲哥哥!”
楚衣轻左手一挥袍袖,立刻将他卷在椅上,右手秉笔而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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