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女王大人的坑里,帮女王大人的坑松松土浇浇水。”
松土就是chōu_chā,浇水就是shè_jīng。
毕海轩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
他抓住雷坚秉头上晃来晃去的兔耳朵,咬了咬兔耳朵的耳尖,嗓音低哑的说:“听起来挺有意思的,那你就帮我的坑松松土浇浇水。”
即使知道那是做装饰的假耳朵,雷坚秉还是冷不防耳朵发酥,扯掉那只耳朵,缠绵的吻上他的女王大人。
他想他这辈子都栽进毕海轩这个坑里,给他“松土”,给他“浇水”。
有的时候他会想,如果他没有遇上毕海轩,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自己也会喜欢男人,大概会和所有普通的直男那样到了一定岁数就遵照着世人大多数走得道路那样,结婚生孩子,平淡的过完这辈子
可是他遇到了毕海轩,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他注意到毕海轩,察觉到自己竟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兴趣,也幸好他没有拖泥带水,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栽在毕海轩这个坑里生了根。
不论是天注定的缘分,还是他一直没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人这一辈子总要做出无需世人理解,但为自己活一次的决定。
而毕海轩就是他为自己活一次的决定。
“我爱你,你爱我吗?”雷坚秉温柔的说,ròu_bàng也温柔的摩擦毕海轩的xiǎo_xué,隔着一层黑丝的xiǎo_xué一缩一缩的,湿的厉害。
虽然裙子的遮挡让毕海轩看不见两人腿间如何黏腻sè_qíng,他也能感觉到雷坚秉勃发的yù_wàng做好插入他的准备,他抬手渗进雷坚秉的背心里,拽掉rǔ_tóu上的创口贴,然后捏住那个rǔ_tóu,满脸yù_wàng的说:“你有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大的ròu_bàng,我怎么可能不爱你这只小兔子呢?”
雷坚秉不甘的皱起眉头:“除了身材和ròu_bàng外,难道我再也没有你爱的地方吗?”
果然是一只纯情的小兔子,和他谈情说爱,认真执拗的可爱。
好想吃掉这只小兔子。
毕海轩性器高高耸立,他伸手摩擦着guī_tóu,xiǎo_xué收缩的十分厉害。他抓住雷坚秉顶着xiǎo_xué的ròu_bàng,控制着这根ròu_bàng继续摩擦xiǎo_xué,中间的黑丝不但摩擦到他的xiǎo_xué也摩擦到雷坚秉的ròu_bàng。ròu_bàng被安全裤的裤腿挤得委委屈屈,却依然膨大充血的模样,仿佛想直接冲进xiǎo_xué里。
他舔舔嘴角,反问道:“难道你不爱我这个能肏你ròu_bàng的ròu_dòng吗?”
“我也爱你这个人。”ròu_bàng的顶端浅浅陷进穴口一些,那穴口随之变得凹陷,薄薄的黑丝无法阻挡住淫肉蠕动的感觉,直白的传进雷坚秉的大脑。
就是这种被爱的感觉,令人浑身战栗,脑子里全部都是吃掉对方的念头,疯狂的想用自己最敏感的ròu_dòng肏干对方最坚硬的ròu_bàng,榨取对方的jīng_yè,然后张开射满jīng_yè的ròu_dòng,把里面的jīng_yè全部排到对方的肌肉上,再命令对方把这个肏过他的ròu_dòng舔得干干净净。
第三十四章 撩人者被人肏【完结】写不下去,我只能完结了
“把丝袜撕开来。”毕海轩将双腿朝两边大大的打开,黑丝显得他双腿更加修长笔直,鼓出来的性器、蠕动的xiǎo_xué全都蒙上朦胧的黑色,令人想撕开黑丝。
雷坚秉勾住毕海轩裤裆的黑丝,用力撕开,性器立即整根弹出来,笔直的对着雷坚秉,guī_tóu还吐出透明的粘液,沾染了不少粘液的yīn_náng泛着水光,最后是xiǎo_xué,红润湿濡,好色的收缩着褶皱。
毕海轩妆容虽然浓,但极为精致冷艳,身上又是冷艳高贵的黑色洋裙,假发上戴着的头饰也十分的华丽,可是双腿和臀部都包裹着黑丝,只有腿间的黑丝撕开,露出腿间的性器和xiǎo_xué的样子异常qíng_sè。
一根坚硬粗长的紫黑ròu_bàng送到他腿间,摩擦他的性器和xiǎo_xué,毕海轩被摩擦的舒服不已,极为享受ròu_bàng左晃右晃的摩擦性器,以及浅浅chōu_chā穴口,他几乎快要被脑子里“吃掉小兔子胡萝卜”的念头控制,为了不做出吓到“小兔子”的事情,他抓过放在一旁的羽毛扇,咬住扇子尖的羽毛,眯着眼睛轻轻呻吟。
“小兔子”双眼到处寻找可以润滑的东西,但是从来没有开过房的“小兔子”不知道酒店一般会把润滑剂藏在什么地方,他着急的女王大人的下体,希望用自己体液润滑女王大人的xiǎo_xué。
女王大人拉开沙发的暗格,从里面拿出润滑剂,当着小兔子的面拧开盖子,把润滑剂挤到手上,然后涂抹上xiǎo_xué,红润的xiǎo_xué被润滑剂浸得水嫩嫩的,蠕动着吞吃插进来的两根手指。
“啊……”毕海轩故意咬住扇子尖,盯着“小兔子”的眼睛呻吟,性器硬挺无比,手指快速的chōu_chāxiǎo_xué,发出令“小兔子”心痒难耐的咕唧声,“小兔子”吞咽着口水,ròu_bàng对着他膨胀几分。
雷坚秉看着上司把穴口勾得外翻,露出里面水润红嫩的淫肉,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话阻止上司的勾引,两只眼睛眼睁睁看着又插进一根手指,越来越多的润滑剂流出xiǎo_xué,上司的性器也越来越硬,赤红的柱身上已经鼓出青筋。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