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妈愣在当场,看著儿子为另一个男人说好话,要离自己而去。这感觉......比嫁女儿还难受。心里千万个不肯,可自己的儿子一向能干,从二十岁搬出去住之後,就再也没听过自己的意见了,此时......虽然说是征求,只怕是自己就算是不同意,结果也是一样。
见姜妈妈沈默,姜维加了一句:"姜维他早日好起来,也好早日去姜氏主持大局啊。宋友直最近肯定累坏了。"
很好,这话一说出来,姜妈妈立刻回神,看了看费禕,再看了看姜维,紧了紧手,算是勉强同意下来。姜氏果然是老妈的死x,ue,姜维笑了笑,扶著费禕向老妈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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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擅长写谈判的事儿,写出来幼稚得很,大家勉强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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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的司机送二人回家。车上,二人不交一语。
姜维在胜利之後反思,反思自己与费禕的关系,对费禕的感情。以前从未想过,此时想起来,非常不明朗,明明是互相表白过,谁知道发展到现在,竟然又回到原点。爱与不爱?是个问题。当初听到姜维对自己表白,是欣喜的,是幸福的。但当时并未想过自己的感情,享受被爱一直是姜维的感情原则,被爱比爱要幸福得多,自私的人,怎麽可能让自己处於痛苦的境地?
可是,现在......姜维不解,也有些不敢真正相信,自己怎麽可能爱上一个胖子大叔?!而且还是个呆在自己身体里的胖子大叔。虽然今天的迹象表明确实如此,可实际想想总觉得......无法释怀。男人的爱与性总是相关的,如果自己真的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胖子大叔,那麽......性,怎麽办?对著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自己怎麽可能有兴致做得下去?!
想到这里,姜维转头看了看费禕,发现费禕也是看著窗外,发呆。表情沈静,一丝欣喜都没有。
"怎麽啦?不喜欢回去吗?"姜维心里咯!一声,声音平稳地问。
"不,不是。"费禕被姜维的声音突然惊得回神,赶忙扯起嘴角,笑了笑,摆手道。
"那怎麽一脸地不开心?"姜维有些郁闷,自己这麽辛苦,换来的竟然不是笑脸!
"我,我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并,并不是不开心。我很欢喜的。"费禕费力地解释,伸手低低地拉住姜维的袖子。
"哦?哪儿奇怪?"姜维一听,来了兴趣,把刚才的不快抛到山背後去。索性牵起费禕的手,慢慢在手里暖著,笑容满面地问。
被姜维这样拉住手,费禕有些尴尬,在没有表白之前,这样倒没什麽。表白之後,虽然表面回到原点,但这样一拉,费禕自己心里就生出些暧昧的情绪。微微红了脸,也不敢挣开,只能任著姜维手中的热量一点一点熨贴了自己的心。想回答姜维的问题,却只是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看了看司机,转过头来对姜维道:"我们明天再说吧,现在晚了,明天还要一早去做复健。"
虽然知道自家司机是个老实人,但费禕的表情还是取悦了姜维。这种私密性的谈话,确实不应该有第三者在场。於是,开心地点了点头。手拉著手,一会儿,家就到了。
费禕现在的身体还是太弱,焦虑了一整天的心,现在才算放松下来。进了屋,刚坐定一会儿,姜维还打算把他的话套问出来,却发现费禕已经歪在沙发上睡著了。姜维把他抱到床上,发现自己的身体瘦得只余一把骨头,轻得可怜。一时间,脑子里出现无数食补的画面。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具身体养胖。
以前只有姜维一个人类睡觉,所以床只有一张,此时没有办法,姜维只好挤了挤,自己也上了床,幸好对自己的身体毫无性致,只是把费禕抱成更舒服的睡觉方式,并没有多的接触。虽然有满心的好奇与纷乱的情绪,但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加上姜维经历了一天的劳累,此时心一定,黑暗没有征兆地盖了下来,一瞬间就睡晕了过去。
两个终於安生的男人,一夜好眠。
晨光微熹的早晨,费禕惊讶地发现,自己自昨日起第二次在姜维的怀抱中醒来。稍稍抬头,就能看到姜维的下巴,有隔夜的胡子茬儿,刷在额上,刺刺痒痒的。费禕脸色微赧,想趁著姜维未醒,悄悄挣脱出来,谁知道刚一动,就感觉缠在自己腰上的姜维的胳膊,就收紧了劲儿,不让他动。脑袋上方传来姜维带著浓浓鼻音睡意的声音:"再睡会儿,半个小时。嗯,一起起。"
知道姜维赖床的劲头,别说半个小时,就是半天,他不起还是不起。费禕有些好笑地想起从前,自己还没有实体的时候,常为了叫姜维起床,学花腔咏叹调,叫得他火冒三丈,才无奈醒转。现在的情况......好象没办法用当初的办法了,自己现在用的这个孱弱身板,也没有花腔咏叹调的肺活量。
过了十分锺,听到姜维均匀得不能再均匀的呼吸声,费禕推了推,把他摇醒,道:"再不起来,复健要迟到了。"姜维连眼睛都没睁开,再次嘟哝两句接著睡。
然後是五分锺一次,三分锺一次,一分锺一次,直把姜维努力睡觉的劲头一次一次打散,"啊~~"怒气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