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拧着眉一把将人拖到了自己大腿上。
“别气了么。”郑陆熏熏然地撒着娇,抬手搂住陶承柏的脖子,凑上去吻他嘴角,“哥,别气了,我都喊你哥了。”
“喊哥就不气了?那喊妈我是不是得喂你奶?”陶承柏没好气地跟他开玩笑。
郑陆嗤嗤直笑,往下歪了脑袋就要去吸他的胸口,婴儿裹奶嘴一样把舌头卷起来垫在乳tou下面,嘴唇用力唆允。
陶承柏立即被吸得有了反应。将人抱起来按到了床上,把自己的醋意统统化作了疾风骤雨打进了郑陆的身体里。
房间里长久地回响着ròu_tǐ相撞的声。陶承柏把住郑陆的小腰干得又快又狠,郑陆被撞得身体一劲地往上蹭,一路将枕头被单全撞到了地上,脑袋直撞到了床头的挡板上。身体里面的敏感点都被顶得发麻了两腿止不住地直想哆嗦,最后受不了地跟陶承柏求饶,喊哥,求他慢点,郑陆脸上本来就有红有白,现在更是红透了。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射过一次以后非常持久,尽管被顶得受不住还是有酥酥麻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