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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天色竟黯淡了下来,不久后天边便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收拾东西的红豆本以为这绵绵细雨很快就会停下来,然而这牛毛细雨非但没有停息,反而变成了瓢泼大雨。很快,窗外的风声和雨打芭蕉交织在了一起。不知为何,这声音让等待的红豆格外不安。
算算时间,教主应该带着夫人一起回来了吧?红豆一边将夏衣收拾进木柜里一边想着。
红豆抬起头来,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雨水。
也不知教主此行是否顺利。想到此处,红豆向窗外望去,她极力远眺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却未能看见教主回来。
傍晚时分,大雨未歇。此时蒋玉章终于回来了。
当他回到教内时,浑身上下已经淋湿了。褪去了平日骄傲跋扈的姿态,此时的蒋玉章狼狈极了。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衣服滴落下来,大雨甚至花掉了红豆为他画的妆。
“教主!”红豆一眼就看到浑身湿透的蒋玉章,快步上前为他张伞,不想却被蒋玉章推开。
教主平日对女子格外体贴,对红豆更像是对姐妹般亲昵,今日的反常行为让红豆一颗心沉了下来。
红豆叹了口气。她并没有怪罪蒋玉章,反而更加怜惜了起来。
这回怕是又失败了吧。红豆心想。
夜晚,大雨终于停了下来。蒋玉章的门扉也再次紧锁。
看着门外一点未动的食物,红豆和侍卫再次不约而同的叹起气来。
“教主他……”侍卫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红豆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就在二人思忖到底何人这时前来时,那人就快步来到了两人面前。
来人是教内的一名弟子。只见他将一封信函交到了红豆手中后说道:“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教主,说是有要事要禀告教主。不过那时教主尚未回来,不得已我只能暂时收下了。”
“哦?”红豆狐疑的看着这名弟子手中的信:“送信的是什幺人?”
“那人头戴斗笠,面容隐在了斗笠之下,让人看不真切。”弟子答道,他稍一迟疑,继续说道:“但是他说此次是帮凌霄山弟子方烈来送信……”
两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门内发出了响动声,不久后蒋玉章就奔了出来,急切地大声问道:“你说什幺,阿烈,是阿烈的信吗?是给我的?”
蒋玉章的反应让三人皆是一愣,那弟子尚未回答,手中的信就被蒋玉章劈手夺下,之后就被蒋玉章急切的撕开。
红豆亲眼看着蒋玉章的面容由晴转阴,方才还愁云惨淡的脸上此时竟现出了狂喜之情。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狂喜让蒋玉章双手发颤,之后紧紧地抓住了红豆的双腕。
这时红豆看见蒋玉章双眼中溢满惊喜之情,只见蒋玉章将这封信贴在了心口,喃喃自语道:“红豆姐姐,你知道吗,阿烈心中还是有我的!”
红豆接过蒋玉章递来的信笺,只见信上字迹工整,上面写着:“明日我在凌霄山后山的茅屋内等你。”后面的署名是方烈。
红豆尚未开口,就觉得手腕再次被蒋玉章抓住,大喜过望的蒋玉章说道:“我就知道阿烈绝不会对我如此绝情。”他口中念念有词道:“明若是约在明天,那我今晚就要动身赶往凌霄山,事不宜迟。”蒋玉章说罢就要向门外跑去。
“教主!”红豆连忙叫住了蒋玉章:“先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
红豆本意是不想让蒋玉章受了风寒,没想到蒋玉章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红豆姐姐说的对,我若是如此狼狈去见阿烈确实不妥。”说罢蒋玉章就回了房间:“红豆姐姐请帮我烧水,带我梳洗一番再出发与阿烈相会。”
此时蒋玉章心中又惊又喜,这边的方烈却浑然不知。
就在方烈忙着收拾杂物之时,身后有人抱住了他的腰身,之后倚靠在了方烈身上。
不必说,能对方烈如此亲密的除了只有那两人。
“阿烈……”那人柔声唤道。
“小师叔……”方烈没有回头,但是心中却不由得慌乱起来。说话时,方烈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撒到他的耳朵上,这气息让方烈的脸红了红。
身后的郑谨言像是察觉到了方烈心中的不安,轻声笑了笑。
“小师叔,有什幺事吗?”方烈小声问道。
“今晚……”说话时郑谨言语气暧昧,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方烈结实有弹性的胸膛,一只手滑到了方烈的双腿间,隔着裤子按压起了方烈双腿间的秘洞:“可以吗?”
“唔……”方烈咬住嘴唇。虽然方烈没有回答,但是身体却有了诚实的反应。胸膛被用力的按揉着,手掌时不时擦过敏感的rǔ_tóu,让这小小的肉粒站了起来。虽然隔着裤子,但是方烈依旧能感觉到郑谨言的手指精确的按压这些日子变大许多的珠蕊和穴唇,若有若无的擦过那敏感的软肉,但是足以让蕊珠和穴唇充血胀大。敏感的身子很快回忆起那愉悦的感觉,花穴中随之弥漫起了一股湿意,酥麻的快感让大腿的肌肉都在抽搐着。这湿意迅速扩大,让方烈的女穴湿的一塌糊涂,期待被进入的饥渴小口挤出的透明的淫液,很快就在方烈的裤子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迹。
当手指感觉到裤子上的水迹渐渐扩大,郑谨言嘴角勾起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方烈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之中,他心中突然浮现起蒋玉章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