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深眉头打结,鼻子又嗅了嗅又舔了舔,**呕了一声差点没连早上用的早膳一齐吐出来,“这什么味,怎么这么难闻……”
他脸都皱成了一团,不住的龇牙咧嘴,模样倒像吃了只剧毒无比的死苍蝇,实在是又夸张又搞笑,卫君言好笑道,“里面加了点艾草,又不是什么怪味,也没毒,忍忍罢,两三天就散了……”
两三天……秦见深面色如土差点没仰倒在地,心说他这一切都是为的什么……唇上有这死怪味,卫老三更不可能会亲他了……
卫君言见他面有菜色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更觉得可乐,心说这小孩儿一天没事儿就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实在是欢乐得很。
谁让他要擦之前也不自个儿闻闻味道的,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秦见深见卫老三眼里脸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心里就来气,心说叫你乐!叫你看笑话!
他这么想着,整个人就扑了上去,动作又快又狠又准,嘴唇重重的贴在了卫君言的唇上,顺便磨蹭了两下,企图把药膏全染去卫君言唇上。
让你笑,让你也尝一尝这比皂荚更恶心,香到你想吐的滋味儿!该!
这一变故当真惊呆了无数人。
从远处抬了午膳过来的四丁呆在了原地,好险时时刻刻记得保命要紧,手里托盘才没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