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颔首。
楼牧忍不住大笑。
“怎么可能!”笑到最后他感到自己的眼角温湿,“他当年故意接近我利用我,处心积虑只为偷走我楼外楼的镇楼之宝……这算哪门子的真情实意!”
“你该信我。”乔沐转身坐下,神色重趋平静。
“凭什么?”
乔沐已经重新端起茶,掀开茶盖吹了一口。
烟水之气再一次在他面孔前弥散开。
然后他抬头莞尔一笑。
“因为,柳蓉四岁就拜我为师,曾经是我最得意的徒弟。”
楼牧顿时一盆冷水浇头,彻底僵住。
乔沐似乎很满意他惊讶的表情,喝口茶摇头悠悠道:“看来柳蓉骗你的,还真是不少啊!”
楼牧愣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问道:“乔教主如此运筹帷幄,知己知彼,甚至连我也要好吃好住弄了过来。我倒不知柳蓉究竟与乔教主有何过节,非要如此大动干戈?”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与柳蓉的事。”乔沐依旧在低头品茶,“你只需告诉我,你答应不答应和我联手?”
楼牧听他语焉不详,哪敢那么容易就应承下来?
他面色也不改,只嘿笑着糊弄道:“我这一夜上天入地翻云覆雨,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