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挂各种点滴,吃各种药片我都能忍受,最受不了的是不能洗澡和自己上厕所。自己干了二十多年的事情,突然换成别人来帮助,就算我脸皮再厚也后不好意思。
棉被下的我没有穿裤子,这倒不是我故意的,这是医生嘱咐的。陶思远每天早上拿毛巾帮我全身上下擦一遍,晚上睡觉之前还会把我好好服侍一遍。他当然比护工温柔小心多了,每次擦的时候还看看我的脸色,怕把我弄疼了。
第一次帮我擦身体的时候,陶小朋友盯着我的关键部位一直看,或许是好奇吧,可是这也太折磨病人了吧?我真怕他在看下去我就要“站”起来了,不过还好,我的自制力还是有点作用,他也没有问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小便什么的,真是尴尬死了,偏偏我还要装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我当然不能告诉陶思远他碰到了什么邪恶的东西。
一到晚上,腿像是发烧了一般,烫得厉害,我找来一个小扇子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