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俄罗斯轮盘赌,脑袋开花。”
“抱歉,这可真糟糕,”克莱斯特敷衍地回答,擦擦额头。
“不算糟糕,起码我在旁边为他收尸,”艾德里安平淡地说,毫不避讳自己的过去。他的叙述方式像是把过往吞噬消化、使之变成自身的一部分,并没有不良反应。
“呃,第二任呢?”
“是我的直接领导,”艾德里安暧昧地笑了笑,“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会在半夜打电话来问各种事情,让所有人神经衰弱。”
“你喜欢他什么?”
“他能平息所有麻烦。”
“你的直接领导,你的,直接领导?”克莱斯特挠挠脸,“官职也不大。”
“所有麻烦,所有的,”艾德里安又强调了一次,“我也不记得自己是否爱过他。但和上级搞,麻烦和机会各一半。所以我离开他了。”
“哈哈……你也,嗯,”克莱斯特把“低级错误”一词压回喉咙,“所以自暴自弃跑来当我的同行?”
“这不是错误也不是愚蠢,我仅仅那么做了,”艾德里安用手指擦过床伴的嘴唇,“名誉位列金钱之后,我跳进污泥寻找机会,和你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