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尧经理也是好人,远的不说了,自己吃的这碗方便面,还是人家给泡的呢。
听狄竹那意思,尧经理也是知道她的故事的,以尧经理的好心,让狄竹在物业安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至于尧经理为什么会知道狄竹的事儿,自己都知道了,尧经理知道很奇怪么?
他是相信尧经理的,尧经理不管做什么事儿,都一定是对的!
沈仁这么想着,等吃完了方便面,打了个饱嗝之后,尧卓再问他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他就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狄竹也是好人,所以她是什么,都没什么所谓,之前是我没想明白。”
尧卓听他这么说,沉默了一下,没再继续说什么。
倒是沈仁继续看着那印章,“我该拿这个怎么办啊?她为什么把这个给我啊?”
尧卓看了看沈仁,“她给你,总归有给你的道理,你好好收着,别辜负了她的心意也就是了。”
沈仁又想了想狄竹和他说的话——当时他有点恍惚,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就记得狄竹和他说,有这个东西,是要护佑一方的。
可自己也没那本事啊!
那……也许狄竹是希望自己能多做点好人好事儿?
自己也就能这样了!
于是沈仁想了想,把那印章当个项链,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尧卓见他如此动作,眼中的牟色略显深沉,沈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出来了,是的,他又看出来了!
尧经理就是有点不开心,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那个王大妈,和包大爷,死的……挺惨的?”
尧卓把手放在脑后,闭着眼睛,倚在了沙发上,“和他们做的事儿比,已经不算严重了。”
沈仁在一边看着尧卓,见他的动作之下,白皙的脖颈从衣领中探出一截来,在灯光的映衬下,似乎散发着独有的光泽。
他忽然就咽了咽口水——果然最近嘴巴有点叼了,晚上明明喝了排骨汤了,可居然还有点馋……
他暗戳戳的咽了咽口水,就听到尧卓又开口了,“今天的事儿,二期的人还都不知道,明天,有的闹的,早点休息吧。”
沈仁听他这么说,忽然觉得尧经理可真不容易,于是他义愤填膺,“那些人凭什么闹?”
“小区死了这么多人,房价肯定要受影响,那些人不闹才奇怪。”
“孙翠兰不说,别人死了也是活该,还敢来闹!”
尧卓听他声音带着气,于是睁开了眼睛,带着点笑意安抚他,“别着急,我有办法对付这些人。”
沈仁看着尧卓的动作,就是一呆,马丹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运动的男人最帅,但是他觉得,现在的尧经理才是最帅!
尧卓见沈仁这么看自己,于是一点一点的凑近了他,“想什么呢?”
沈仁一惊,发觉自己居然看尧经理看呆了,他连忙找辙,“啊,我就是觉得狄竹只杀了三个罪魁祸首,也真是便宜了二期的那些人!”
尧卓退了回去,“狄竹要是滥杀的人,最后就不可能飞升。”
沈仁也明白,但还是觉得有些愤愤不平,替尧卓。
尧卓又开口,“不过的确是便宜那些人了,刚好,也可以借着这件事情,让他们还债。”
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势,让沈仁又是一呆,但这次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没话找话的开口,“尧经理你对狄竹真是不错。”
开始的确是没话找话,但是说到后来就真诚起来了,这要是自己死于非命的话,真未必有人惦记着要给自己报仇什么的,所以尧经理对狄竹是真好。
尧卓听沈仁这么说,不由得暗暗叹气,然后开口,“狄竹她对我有恩,即便是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
沈仁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可尧卓总觉得沈仁的原来如此,和自己说的,似乎不太一样,但沈仁此刻已经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起残羹剩肴来,还拒绝他搭把手,他只能继续的暗暗叹气。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二期的刁民来物业闹,王大妈和包大爷的事情酝酿了一夜,已经变成了恐怖故事,虽然和最初的真实版本有差距,但当年的那件事情,多多少少都被提出来了一点。
说起来也是可笑,当年地龙翻身过后,那些不仁不义的人,反而是平日里受华家恩惠最多的,他们一个个早就被惯得好吃懒做的,只能靠着这华家的大树生存,现在华家倒了,他们又找不到别的大树可以攀附,所以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占领了这一块,夜以继日的混吃等死。
而那些但凡有点本事的,都走出这块讨生活去了,所以这些刁民,还真都是华家板上钉钉的仇人,于是一时之间,这些人人人自危,唯恐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你们是怎么管这个小区的啊,居然让杀人狂进来了,你们是没看到那王大妈和包老头死的多惨哦——要我说前几天的张老头也是那杀人狂杀的啊!”
“这事儿你们可不能不管啊,我们当初来你们这小区住,就是觉得这里安全,可现在你看看出的这些个事情,你们天天收物业费都干什么了,连个杀人犯都看不住!”
“就是,我们可不能在这再住下去了,但你们物业得给我们个说法,你们和开发是一起的,把我们的血汗钱还给我们!”
但不管真相如何,总归要闹一番的,不讨到点好处,他们怎么甘心。
叫着叫着,就有一帮人躺下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