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房子里收拾一下,要洗衣服之类的。
江延宗拉着卫靖泽说:“你把屋顶上的事儿给我说一遍。”
卫靖泽也没啥好隐瞒的,就把自己前前后后做的一切都说了一下。
江延宗点头,说:“还算周密,那些人确实是好斗的,而且记仇,军人家庭出身,如果人品好,那就会讲义气,作风果断勇敢,但是像那几个,就是败类,好斗是有的,却只会逞凶斗恶,要想一次性解决不容易,因为他们根本不讲道理,只有废了他们,才能够让他们收敛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下手还不够狠?”
江延宗说:“确实是不够狠,但是这次还不是好的时机,你考虑的很对,跟你打一架身体就垮了,任何人都会想到你身上的,以他们记仇的性格,不撺掇着家里找你麻烦才怪。你手下留情也还好,大不了,下次来一次暗的,反正咱们也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正人君子。”
卫靖泽想了想,好像是有点,虽然让他们身体局部受到了损伤,但是并没有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这些家伙依旧可以去外面行凶作恶。
见卫靖泽还在想那事儿,江延宗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要知道,咱们也是有靠山的。”
他们的靠山自然是村里的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们,还有合作的陈少了。这些人看在这些年交情的面子上,还有大家的利益关系上,也会帮卫靖泽一把的。这样比较起来,谁后台更硬还不好说呢。
卫靖泽倒是没有担心这个事情,他有能力在身,坚持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会逆来顺受,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挑衅,那他的异能就不是吃白饭的,取个性命也是轻轻松松的。
那几个人躺在地上躺了许久,才能爬起来,一爬起来就都骂骂咧咧的,准备下楼去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了,找手机一看,这么长时间,手机都给泡发了,里面肯定短路烧掉了,完全是砖头一块。
“卧槽!老子收藏的‘宝贝’!”那个身形偏瘦的人拼命地摁着开机键。
“啧,你也真是够了,你就没备份吗?”
“备份个吊啊!陈老师的事儿不是教训啊?”
“草,你脑子有包啊!那里面又没有你的果照,都是那些女人的,你急什么!就算是丢了,也没人看得到你的啊!再说了,男人给看几眼怎么了?”
原来这人也是有“集邮”癖好的,喜欢给那些跟自己约会的女人拍性感照,还时常跟大家分享,对着女人们的身材和床上的表现评头论足,现在他的那些东西全部给泡没了,真是老司机的航海日志给毁了啊!难怪那么痛心疾首。
“反正老子就是没备份,怎么着吧?妈的,真是气死老子了,奥哟!”最后一下还牵扯到了伤口,痛的吱哩哇啦叫。
“都给老子安静!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打开这门!没手机没人知道咱们在这里,得赶紧想个办法!”最后话语权的那个人吼道。
他们来这个楼顶,确实是临时起意,没有跟任何人说,而且这楼顶少有人来,短时间内是出不去了。
“妈的,等老子再遇到那小子,肯定要弄死他,也别跟他客气,直接招呼!”
“草,就会吹牛!你他妈刚刚被他踹了一脚就爬不起来了,还好意思说!”
“难道你们不想报仇?今天咱们肯定丢脸了。”
卫靖泽下去了,别人肯定要问他情况如何了,那些也都是帝都的少爷们,本来没什么交情,跟别人讲这丢脸的事情的时候,嘴下肯定也不留情的。
“那孙子一直跟在那个江家的病秧子身边,肯定是跟他关系好的,要找他们的住处也容易,到时候咱们直接杀上门就是了。到时候那个病秧子也是咱们下手的地方。”
大家都觉得这个办法很好,既然跟病秧子关系好,那肯定不能看着病秧子被他们欺负吧?
所有的人都得意的笑起来,真以为打了人就可以跑吗?想得美!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计划,可是大家被困在这里,也是没有一点办法。
他们几个尝试着砸门,尝试着从楼顶往楼下扔东西等许多办法,依旧没有人收到他们的求救信息。
到了晚上,几个人都饿的浑身无力了。
“唉,早知道先吃个饭再跟那孙子打架了,妈的。”
“我怕我饿的会直接从这楼顶跳下去诶。”那个最胖的人捂着肚子说。
“你就知道吃,一身肉也没看到比我们抗饿一些!”
“胖子饿得更快好不好!”
“饿倒是没什么,就是口渴啊!老子都想去蓄水池喝水了!”
“你确定?哪里不仅有雨水里的灰尘,还有虫子之类的在里面下蛋,肚子疼都不是什么问题,万一染上了寄生虫就麻烦了。”
“卧槽,你能别说的那么恶心吗?”
在屋顶,看着流光溢彩的帝都,几个人心里却像风萧萧易水寒一般,此时用朱自清先生的一句话形容倒是挺适合他们的:热闹是别人的,而我们什么都没有。
几个人就算是到了半夜没有回家,家里也不会担心,因为他们夜不归宿很正常,电话打不通也正常,他们把妹的时候,做坏事的时候,都会关机,家人和朋友联系不到他们,也不会觉得意外,这些贪玩的家伙,能第一时间联系到才是奇迹呢!
说到底,也是这些人自己作死。
他们在楼顶上熬了一个晚上,又熬过了一天,此时他们连聊天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