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得商量,如果没喂饱,肚子饿的时候就会在猪栏里尖叫,那叫声,简直是魔音穿耳啊!
好在最近饵料还丰富,红薯藤都刚埋进地里不久,有不少边角料给他们吃。
养殖最难过的就是冬天了,人吃的都种类不多,更何况是猪吃的。
现在,老汉就跟卫靖泽商量着,等到晚稻收割了之后,要去外村收购一些谷子之类的,打了给猪吃,自家的稻米老汉还有些舍不得给猪吃。
另外,还要多一些大白菜、萝卜这样的长得快又多的菜,可以给猪添点辅食。冬天,猪的食物就以大白菜或者萝卜、糠和米饭煮成的混合物做食物了。
卫靖泽这做了大半年的农民了,有时候听着老汉说一些事情,还是觉得自己还是个新手农民,很多事情还摸不着门道。
卫靖泽家的猪有个占便宜的地方,那就是食府剩下的汤汤水水,都会送到卫靖泽家里来,给猪吃,村民们羡慕也没有法子,谁叫卫靖泽跟江延宗和陈寒关系好呢,人家当然照顾自己的熟人了。
当然,冬天的猪还有另一个主要食物,那就是红薯,许多人种红薯不是为了自己吃,而是为了养猪的。
今年,在卫靖泽的带动下,许多人家种了一些种类不同的红薯,白芯的给猪吃,红芯的可以拿出去卖,冬天的烤红薯可是卖的很不错的。
幸亏猪也不是挑食的动物,给什么吃什么,吃什么都容易长肉。
十月初,又是结账的时候,如今,大家拿了钱也没有当初那么激动地情绪了,但是依旧喜气洋洋的,几个月下来,大家也习惯了卫靖泽这样的做事方式,保证钱不出错就行了。
发完了钱,卫靖泽就说起了冬天养猪的事儿。
“我知道,到了冬天,猪草都没有了,要喂饱猪也不容易,但是千万不能用猪饲料,哪怕喂一两顿,都是对猪的肉有影响的。陈师傅嘴巴厉害得很,一下子就能够尝出你这猪肉是不是吃过饲料的。要是被发现一次,以后这卖猪的生意,怕是没法跟他们做了。”
大家纷纷点头。现在五堂婶家的几只半大的猪也长大了,前些天联系了食府,说要卖给他们,没想到食府给推拒了,这事儿一传开大家就回过味来了,上次人家换猪的事情闹得那么大,食府那边肯定听说了,所以现在食府也不敢要他家的猪了,就怕是假的,或者是喂了饲料的。
这个事儿是卫靖泽也没有想到的,他听说这个事儿的时候,还有些意外呢。
当然,回过神来之后,卫靖泽也想明白了,江延宗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家是在规避风险呢。如今村里的二十多户人家,家家户户都养猪,连瞎婆子都养了两只,说到时候要跟卫靖泽家合杀一只猪,自己养的两只都想卖给食府的。
如今每个月杀五头猪左右,一个月有五户人家卖猪,轮一圈下来,二十几户人家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当然,食府那边猪肉的供应可能有些紧张,但是人家是宁愿要保证质量,也不要次品,一头猪勉强能够吃六天。到了来年,大家可能会养更多猪,就更不需要五堂婶一家了。
前两天,五堂婶还来找卫靖泽,想要他帮着说情。
“小泽,那事儿,我和你叔都认识到错误了,而且那件事儿,都是黄婷和她娘家干的,我和你叔可是被拖累进去的啊!我保证,我们这两头猪是认认真真养大的,绝没有吃一点饲料,你就看在你叔的面子上,帮忙去说说呗。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突然不要了,我们这……这……”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卫靖泽看着五堂婶没有了当日扇自己儿媳妇的干脆利落,只有满脸的讨好和谄笑,心里觉得有些不耐烦。
在部队,如果犯了错,也是要根据纪律进行处罚的。上次的事儿,五堂婶一家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处罚,估计当时就觉得那么过去了,没事了,现在才认识到后果,还以为是别人故意整他们,也是够了。
于是卫靖泽说:“五堂婶,不是我不帮你,上次的事儿到底是怎么样的,想必你心里比我清楚。村里的生意,我是厚着脸皮拉来的,您这样干,我还真不好意思去帮您说情,我连提都不好意思提呢,就怕问我,你当初是怎么保证的?”
一席话说下来,五堂婶也是讪讪的,无话反驳。
见大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卫靖泽说:“以后江先生的生意只会越做越大,大家认真干活,不用担心东西卖不出去。如果真做了什么错事儿,我的面子也不好用,江先生可是连省里边的官儿都不怎么给面子的。”
江延宗那食府,来往的食客非富即贵,都是本省的有钱人,所以省里边的官儿也不少见,可能因为本身是来自帝都,所以江延宗对那些省里的官儿也并不像别人那样谄媚。
卫靖泽这么说,就是想让大家别想着走捷径,好好干好自己的活儿。
见大家听进去了,卫靖泽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十月份,也有好几家要做沼气池的,他们都跟师傅说好了,其实他们也可以找别人,但是有了卫靖泽家的那个在前面,许多人宁愿等一等,也要等到这些师傅有空,别的师傅,谁能保证会做成什么样子啊?而且其中有三家做的跟卫靖泽家的规格一样,主要是有了一个现成的,他们心里有数。
所以乡里人都不太敢自己尝试新东西,不太敢冒险,只有别人先带头了,他们才敢试一试。
这天,卫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