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许强在身边儿人脸上胡乱的亲,陈以青瑟瑟的抖索,抓住许强胳膊嘴里胡言乱语,只是求许强别嫌弃他。
他肯定以后都老实的,肯定再也不那样儿了。
俩人摸黑儿着亲嘴儿。亲到谁都也上不来气儿了还不想完。就把被从脑袋顶上撤下来继续亲。陈以青嘴里都冰冰凉,唾液老是有股子薄荷凉的清香味儿。
许强嘴里是热烘烘的,正能暖暖陈以青。凉脚也被许强腿夹住了捂暖。
俩人没做,许强体内的药劲儿退去后精神兴奋半天,现在这药的余劲儿也消退了,许强就有些昏昏睡睡睁不开眼睛。
陈以青给身边儿这人随着便的摆造型,胳膊都箍到自个儿身上来,腿也全圈住自个儿。热乎气儿一波一波都往陈以青发冷的身子里注入。
跟晒太阳似的,哪哪儿都觉着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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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青飞走了,子公司的落成还要陈以青全权操持,公司那边儿现在还有一个跨国合作项目正在等着陈以青回去谈。正好去年五月份华泰从欧洲那边儿挖过几个名设计师。
搁董事长的那意思说,这几个腕儿可得给伺候好喽,用着人家的名气,华泰的产物就能建到外头去,跟国际接上壤。
这不么,今年秋起人家就给新东家整来个给北爱尔兰建座体育馆的大活儿,建筑要大,更要创新!这可不是小案子,弄好了那可就是名留史册的事儿。
现在就要陈以青抓紧时间飞过去跟人谈。
华泰的当家人可是给陈以青下了死命令,明个儿回不来,你他奶奶的以后也甭回来了。
正好么不是,你这位置可有老鼻子人等着排号儿上呢,明白啥意思不?老鼻子人了。你奶奶的陈以青。
没法儿,陈以青不能再拖了。
连同被陈以青带飞走的还有许强,连件儿衣服都没来得及回去拿,就这么就叫陈以青逼迫着给拐带上飞机起飞了。
要说许强也是心软,陈以青怕这中间再出什么变故,就非要带上许强。许强怎么说家里那边儿也得都张咯张咯,库房里还有他攒的半袋子破烂儿都没来得及拿去卖。
碗柜里还有几个包子也都没吃呢。
还有那留着破烂儿的挨家挨户都等许强去收的。
还有陈森,自个儿还没跟陈森通口气儿呢。潘桃,不跟小孩儿说一声儿,那脾气多大啊。搁家再作他的陈兄弟。
小天,后天就是小天学校放假,小天一定来看自己的日子……
就是陈以青不干,非说这段日子自个儿老爱犯病,还老忘记带着药。问许强就不怕他自个儿搁家犯病儿没人知道抽死过去啊……
许强说实话也放不下心,就顺风顺水,半迁就半情愿的叫陈以青给拐哒走了。
临走前许强还给陈森打了个电话,电话是潘桃接的,家伙的许强字字斟酌着怎么说,说自己现在有点儿急事儿。
最近要离开这一段时间,等过几天再回来看大家伙儿。就没功儿去冷面店告别了。
还保证回来了肯定给大家都带好吃的。
问潘桃不是喜欢鸡么,回来就给他家鸭鸭带个媳妇儿回来。
潘桃那边儿一听许强说要走了,可也没来劲儿。
笑么呵呵的说走啊?那走吧……回来了就带媳妇儿过来串门儿啊。还悄摸摸儿的跟许强说鸭鸭好像喜欢公的,别给它带媳妇儿,要带就带老公吧。
这边儿的陈以青看着许强打个电话就风中凌乱的呆愣样儿,不禁问咋了?
许强半天才缓过神儿,说话都费劲:“啊,没事儿。”
半响,等候安检的俩人各怀心思。
陈以青是突然着急起来,一个劲儿老看飞机到底还啥时候起飞,怎么这他妈慢呢啊。侧过头瞅瞅旁边儿一脸若有所思的许强。
陈以青就慌,心想这人不是后悔了吧?突然就不要跟自己走了……
“诶,陈以青。”许强转过头眼睛都还像在想着什么。
陈以青心马上就沉重了,视死如归的哼哼儿了声。没想要搭理许强。装着困了想眯会儿。
“诶,陈以青。“许强晃晃身边儿人,声音很郑重其事。
陈以青半抬起眼睛,表示自己真的很困。旁若无人,陈以青扶住许强脑袋在这人唇上亲亲,看上去倦怠的不行:“有事儿上飞机再说吧,让我先睡会儿……”
说着靠到许强肩膀就要睡过去的样儿,装的是真他妈像了。气息匀净,可仔细听也还是能感到不很规律。
心跳扑通扑通的,活似要把下半辈子的一次性跳足。
“哦。”许强理理陈以青额头的发,奇怪的咕哝:“刚才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这不热吧……”
片刻,又是一通自言自语:“那什么,你不说以后领养个小孩儿给咱俩养老么。那什么,还是别地了。小猫小狗儿也不养。”
“多闹腾啊,就这地挺好的。”
一想起潘桃家的鸭鸭许强就搁心里头直啧嘴,直念叨影响太坏,影响太坏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开头狗血结束的也狗血。
给我自个儿都雷坏了,真的,是我没写好,我有罪。
这三对我给合在一块儿了,前两对穿插起来写比较有感觉,轮到这对顺风顺水的就一直感觉不太对。
想调节调节,就加了江攻,戏份还真是少。诶
邓航出现的过程很败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