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暂时还没有和他们沾上边。以宁在船上依旧吃好喝好,被养的白白嫩嫩的,太阳都没能把他晒黑。船上的日子有点闷,除了在船头吹吹风,就无事可干。以宁偷偷溜到水手们住的地方去过,从门缝里看到他们大声的吆喝,划拳喝酒,场面特别热闹。想推门进屋玩,又有点胆怯,跟做贼似的在门外徘徊了好几次,最后总是默默地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唉声叹气。
戚昭之察觉他的古怪,暗中跟踪了他一天,终于了解了其中原委,尤其是看到以宁在门口犹豫,那种渴望的不得了却又不敢破门而入的纠结脸,就暗自好笑。
第二天,水手们闲着的时候,竟把小赌场搬到了宽敞的甲板上,一张长桌,几条凳子,两大坛子酒,十来个人围着。
以宁还想跑去水手们住的房间,出来却看到甲板上的一幕,吃惊的咦了一声,就凑过去。往里面挤一下就抬眼看一下水手们的脸色,看大家没怎么注意他,仍旧关注着桌上的赌注,以宁就放心的往里钻了。瞥到板凳上还能坐下一个人,以宁便悄悄地坐下,双手巴在桌子边缘,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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