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后,男人更痛心疾首地体会到——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输在积极度的起跑点上了!
不过夏夜臣当然不可能老实地告诉晓,他是因为抢不过主导权才这么不甘心,因此最后他撇开头,就转移了话题:“你怎么都没脱?”
一听见臣只是因为这件事而不高兴,晓旋即松了一口气,当下就诚实又诚恳地回答:“我只想脱你的。”
晓照实回答就算了,让男人更想吐血的,是眼前这家伙随后竟然还不忘继续刚才暂停的进攻大业,在温热的水里扶着令人完全无法忽略的灼烫柱体,抵住很难吞得下它的窄xiǎo_xué口就索求似地开始蹭着,甚至慢慢加重力道,在饱满头部探入xiǎo_xué的同时就强劲地一路顶至深处。
那种逐渐被撑满的感受太鲜明,夏夜臣顿时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了脸瞪着那根凶器的主人,晓却不停,又在男人紧致高热的体内顶了顶、调整了下位置,这才一脸满足地俯身吻着对方。
甚至随着青年倾身的动作,彼此结合的部位更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这样的占有让男人直觉得难以喘息,可不如床上宽敞的浴缸里根本没空间让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了。
即使想稍微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对方回应的,永远是更深的拥抱,与缠绵不歇的吻。
有时晓会显得强硬,但夏夜臣知道那绝非是不理性的强求。
假若他始终都拒绝接受对方的感情,那么这固执的家伙肯定会用尽一切想得到的办法,继续跟自己磨下去,即使一次次地失败,让他只能郁闷地一次次地忍住,但晓却绝不会放弃。
这些日子以来让夏夜臣很笃定,眼前这人彻头彻尾,就是个只相信努力是唯一道路的傻子。
或许他最不甘心的,是他用自己的方法,逼晓往上爬,而晓却是在用他的执着,逼自己为他沉沦。
最终,男人的心绪只能全掩饰在压抑的喘息中,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步调被对方所牵引,然而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和与自己紧紧相贴的体温,却迷惑得使人难以保持冷静。
当炙烫的勃发开始在体内chōu_chā律动、狠狠宣示其存在时,更让他拚了命才能忍住差点溢出的低吟,无论在任何事情上头,他都宁愿咬牙强忍,也不肯在对方面前示弱。
可惜晓这人值得嘉许的,就是他不会只顾着自己舒服,而完全不管臣的感受。
因此他一见夏夜臣如此“难受”的模样,随即就空出一手,握着男人轻颤的火热昂场就安慰似地温柔套弄着,指尖不住轻揉湿漉的敏感前端,藉由小孔流出的透明液体做为润滑。
加倍自下半身袭来的强烈快感却让夏夜臣忍得更难受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浑身发软,但底下的yù_wàng反而更为坚挺涨痛。他想射——可就是不想比晓还早射!
不过晓又怎么猜得到他的心思?见男人如此强忍,他只想着是不是自己做得让对方不舒服,否则臣怎会颤得越来越厉害?
于是他便放慢了速度,缓而深地顶弄着男人格外稚嫩的体内,一边吻着对方发烫的耳朵,全然愿意配合似地问着:“你喜欢我怎么做?”
“你……你要问的话,那就不要动!”闻言,夏夜臣不禁咬牙切齿地喊道,然而当青年动作一滞,不经意蹭过深处某一点小小凸起时,男人却蓦然像受到极大刺激似地身子猛然一颤。
“嗯晤……!”
电流般的快感瞬即袭遍了全身,等夏夜臣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紧抓着晓的肩膀喘息不止,就连底下尚未疲软的昂扬都还在为馀韵吐露着纯白的精华。
自己突然坚持不住的事实让男人当下就僵了,晓却顿时充满了好奇。
他又试着碰了碰刚才不小心碰到的凸起,在明确感受到夏夜臣压抑地绷紧身子、气息更加紊乱的同时,yù_wàng却绝对是有增无减后,他才备受鼓舞似地下了结论:“你很舒服。”
这让完全无法隐暪自身反应的夏夜臣根本矢口否认不了,对方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他,就直接一口咬定,自己这样异常的反应就是因为那一点……
——那一点、那一点……该死的那一点!一个男人好端端的,到底为了什么缘故,体内才会有敏感点这种东西存在?!
夏夜臣恨不得抵死不承认自己有这样的“弱点”,但晓却意外地没再追问这个问题,他反而忽然默默地将男人仅剩的一件衬衫脱掉后,就转而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两人完全一丝不挂之后,他更是将对方打横抱起,就这么直接跨出浴缸外。
男人不禁从晓开始脱衣服时就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直到自己被抱到花洒下方,双脚安稳着地之后,他才忍不住问:“你做什么?”
“帮你洗澡。”晓一直记得先前说要帮臣洗澡的事,他边回答,果真就边从一旁的瓶子中倒了足量的沐浴乳在手心里,稍稍搓了下,便由男人平坦的下腹轻柔地往上揉抹着。
微凉而滑腻的沐浴乳藉由对方火热的手心覆上赤裸肌肤时,夏夜臣随即敏感地缩了下,但他还来不及提出抗议,贴在自己身后的青年却已经率先将尚未释放过的坚挺再次顶进他体内,甚至准确地撞击着深处那足以点燃yù_wàng的敏感点。
夏夜臣想骂人,可话一出口,却旋即被撞得支离破碎,“你这家伙……洗澡是这样洗的吗!”
只是夏夜臣骂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