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点点头,却比较想知道另一件事,“你都来这间医院吗?”
“以前都在另一间,这间医院倒是头一次来。”夏夜臣回答完,忽然调侃地对着青年笑道:“不过我身体好得很,这几年唯一生病发烧的那一次,还是某人的杰作。”
晓也知道男人指的是自己跟着他出差时发生的事,于是,晓只能无辜以对。
想跟臣有亲昵关系的冲动,实在是他所无法抑制的,何况都好不容易忍到对方勉强点了头,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这诱惑?
解禁的意义,对他而言,就等同是一种地盘的确立,在他和臣之间,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物侵犯。
不过男人倒是很快就跟他定下了限制——两人才刚一进电梯,他连半点意图都还没来得及表现出,夏夜臣就已经挡着他,再三警告:“这是医院的电梯,不准抱!如果忍不住,就自己走楼梯上去!”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