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侧身卧在草席上的人,手有些急躁地撕扯着胸口的布料,喘息声很大,身子起伏。
星目醉人,眉梢沾着红晕,神智有些不清醒了。
“你给他吃了什么?”施子反应极快,疑声道。
“独门秘方,不草他,便会害了他。”那男人咧嘴笑着。
“你……”
柳鎏忙蹲在地上,迟疑地探着他的额头,神色怪异,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包着的药丸,箝着他的下巴,就往嘴里塞去,中年人只是笑着并不制止,草席上的人呻吟声小了,他才微舒了口气,那人却哼哼了一下捉着手往自己衣衫里放,脸愈发的红了,喘息声急促起来。
“没用的,再过两个时辰他就会筋脉爆裂而死。”中年男子的风凉话吹了过来。
柳鎏望着施子,施子把眼神避开了。
“你们江湖人士不是讲道义么,到底是救还是不救。我倒要看看崂山的弟子,做这等脏事是什么表情。”笑声伴随着咳嗽。
柳鎏面无表情的扯腰带,蹲下身子凑了过去,手撩开了那人的衣衫。
“对……就是这样子,摸他……哈哈。”
中年人猖狂的笑停了,饶有兴致的看着,一手却扣住了施子的脸,把他对着那两个滚在一起的人,“他爱的是你,却要在你面前抱另一个,啧啧……动作大一点,让你的心上人亲眼看看你是怎么把别人操得意乱情迷,当着他的面做下作的事。”
卧在草席上的人衣衫全褪,光滑裸露的腿大张,柳鎏俯身撑在他身上,极尽暧昧。喘息声冲击着施子的大脑。
他怔怔的看着……
中年男子的手又伸到了施子的衣衫里,摸入了他的裤裆里,施子一激灵,一时间厌恶与巨大的愤怒涌上心头,“你他妈的变态。”
一股气闷上来,他抬起手用仅存的力气去揍。
那人冷笑,似是不耐烦了。拎着施子的手,提起一挥,便把他整个人扔到了草席上,闷痛席卷而来,让他全身都蜷缩在了一起。
柳鎏的身子颤了一下,侧头望了他一眼,眼里复杂极了。
一旁被压的人,似乎觉得动作停了,翻身便把施子搂在了怀里,大口的喘着气。
柳鎏伏了上来,禁锢住那人的手,不让被情欲迷昏了头且失去意识的人乱动施子。
“哑伯,你醒醒。”
那人却直把脸往他身上蹭,滚烫的呼吸像是要烧着他似的。
有什么不对劲……
施子平躺在草席上,蓦然睁大眼睛望着哑伯。
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的麝香味,情欲的气味也愈发的浓烈了。
他能感到他们的推动,仅存的布料摩挲着他的,心里尖锐的疼痛了起来……这两个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个把他带大,另一个却是他从小玩到大的表哥。
滚烫的呼吸声拂来,施子抬眼便看到了如墨的黑发散在他的身上,还有哑伯隐忍痛楚伴随着快感的呻吟,柳鎏的眼睛很亮,他的手探上来摸上了他的脸,盖上他的眼睛,
最后那一眼,他是笑着的。
一会儿你的腿,便能好了。
被蒙住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头酸涩无比,竟觉得无比的无力与委屈,泪水止也止不住。
如果要以他们的屈辱为代价……他情愿永远残废,做个废人。
隐约听到了一旁脱衣袍的声音和轮椅的响动,吱嘎的木头音后,中年男人一只粗糙的手便摸索着探到了施子的身上,“老子玩玩后,就给你治。”
不要……
剧烈的恐惧席卷而来,让他睁开了眼。
突然扬起了一层大雾白茫茫的,被人压着的身体只感觉轻松了不少。
一道清雅的声音响起,“别怕……你的病,由我来治。”
这个声音很是熟悉。
下一秒,施子便觉得被人搂住了,然后整个人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里。
“施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二十七章白蛇蜕皮[一]
低沉嗡嗡的声响传来,四周似乎在抖动,身子躺着的地方极不安稳,一两块小石子落了下来,扬起的尘灰令施子蹙眉咳嗽了起来,咳着咳着知觉便复苏了……
很疼,却说不上是哪儿疼,下半身依旧是麻木的,从腰部以上便是酸的,每一寸肌肉都是涩麻无比的,他呻吟了一声,睫毛颤抖了一下,呼出的气息扬起了不少的灰,被呛得捂住嘴又忍不住咳了几声后,脑子里清醒了不少。耳旁隐隐有水声,迎面扑来的气息也是清凉无比带着湿意的,他趴在地上动了动,拿袖子擦了擦眼,睁开,愣了半晌才适应了眼前的黑暗。
这儿似乎是个洞穴,黑乎乎,看不太真切,有一条暗河潺潺在身旁流过,手摸着的地方也滑滑的,质地仿若是石头。
“这是什么地方,柳鎏和哑伯……”
空旷的地方,只有回声。
一粒小石头哗啦啦的沿着洞穴壁,滚动溅落在了他衣衫旁,他闻讯一望,只看到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发光,藏匿在岩石后面,一晃就不见了。
“谁在那儿?”
他诧异。
此刻安静得吓人,只是一瞬间,便有软物摩擦声,突然岩石后扬起了白色带着银鳞的长条形东西,软忽忽的绕了几圈蜷缩着,猛击上了洞穴上的岩石。灰尘溅了下来,洞穴四周剧烈的震动了起来,仿若是要塌方了一般。
他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洞穴上方透了一缕光线,怪石嶙峋的壁上倒映着诡异的影子,一个活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