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往生咒超度亡灵,拔除一切业障。”
太子和萧禹澈倒也赞同他的做法,他们虽然手上沾着血腥,却从来不会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两人也十分厌恶这种蛊术。
“没想到康昊苍不但是阵法大师还懂得这样的蛊术,真是害人不浅。”太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难怪他父皇会忌惮康昊苍。
萧禹澈眼中溢出一抹杀意,康昊苍敢对傅昀尘下手,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这傀儡死士并不是康昊苍饲养的,他只是会控制的方法而已。”傅昀尘抿了抿唇说。,
太子此时已经收起了平常伪装的温润平庸,他沉吟了会问:“你的意思是他背后有人?”
“不但有人,还是他国之人。”傅昀尘顿了顿继续道:“只有凤翔国的司天监才盛行巫蛊之术,这样的死士只有他们才能豢养得出来。”这也是各国的隐秘,还是他师傅告诉他的。
“凤翔国?”萧禹泽眉头深锁,眸色阴晴不定,“这次的四国祭怕是会有事情发生。”
“傅景焕是西沅国的人,康昊苍和凤翔国有关,我们沣陵国一向又与东寻国不和,现下的情况不容乐观。”傅昀尘说完就从身上摸出三枚铜钱,双手合住,闭目念了念,又睁开眼睛掷了起来。
看完一遍卦象演变,傅昀尘看着两人说:“要变天了,沣陵国危矣。”
“该来的总会来,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容不下沣陵国,想必这次是有足够的把握才敢不忌讳国师有备而来。”太子冷笑一声,眼中流露出几分霸气和野心道:“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嗯,那个计划可以进行了。”傅昀尘点点头,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危险的同时也意味着机遇,他的卦象显示四国格局在此之后必将改变,暗主萧澜亭和他师傅那么多年的布局也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太子俊雅的脸上泛起丝期待,眼中含着凌厉,唇角上扬,这次沣陵国也将大展拳脚,那些隐藏着的各国探子也是时候该全部拔出清理了。
☆、齐聚和阵法比试
第二日开始陆续有国家抵达沣陵国,傅昀尘和萧禹澈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整个京都都处在一种激情高涨的气氛之中。
四国祭是由四大强国为首主办的,各国都有一位国师,每次都由四位国师祭天为天下苍生祈福,然后进行一次名为切磋的比试。这是全大陆的盛会,不但强国投入精力,小国也踊跃的参加,不时也会冒出几匹黑马。
时间转眼而逝,很快就到了四国祭来临的日子。
四国祭举行了几百年,每次都在四个最强的国家中轮流举办,所以每国内都修得有专门的祭祀台,这次祭祀仪式就在沣陵国的皇族祭天台。
傅昀尘跟随着楼莫离一起出现在沣陵国钦天监的坐席上,首位上坐着的是肃明帝,他国来宾坐在右下首,沣陵国的皇亲国戚和大臣坐左下首。
一开场先是由四国选出来的人跳祭祀舞蹈,祈求上苍保佑,降雨降福,希望神灵恩赐,将来的十年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祭祀舞结束后,由钦天监的一名大监正住持祭祀仪式,四国的四名国师各自捧着一条黄色的丝布,上面写满了符文,依次走到祭台上念完焚烧。
经过四国商议,这次的四国祭比试的项目由曾经的七项缩减为五项,分别是阵法、对弈、兵道、巫蛊、占卜。
肃明帝作为今年四国祭举办地的皇帝,自然是要表达一番的。
“朕代表沣陵国的百姓欢迎各国来使,四国祭……”肃明帝洋洋洒洒的说了一会就将住持盛会的重任交给了沣陵国的那名大监正,这位监正也是上一次四国祭对弈比试的第一名。
沣陵国的祭台像是一个四方形的大广场,并没有限制民众观看,所以四周都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个个激情高亢。每个国家最多可以有十五人参加四国祭的比试,得到每项第一名的人都有奖励。
“下面是十年一度四国祭的切磋赛,第一场举行的是阵法比试,分为两关,破阵和立阵。”大监正顿了顿说:“在祭台上会设有五大阵法,若是能破了其中三个阵法的人算是通过;之后通过的人自己布阵将祭台上的人纳入阵中,最后留在祭台上的一人胜出。”
祭台之上每个阵法布置了十个,所有人抽签决定前后顺序,十人一波,每个阵法破阵的时间不得超过一个时辰,时间一到若还没破就算未通过,被破的阵法自有人修复,第二批十人继续进入。
傅昀尘在走上祭台前和萧禹澈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满满的信任,他眉目间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笑意,然后抬脚走到祭台的第一个阵法之中。
这次沣陵国有十五人参加四国祭的比试,全是钦天监的官员,而傅昀尘也是十五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人。
一踏入阵法就见前方一层压一层阵行,以阴雨和酸雾形成阴形态分布在若干的鱼鳞小方阵中,行阴阳五行之极阴之道。
“上古阵法鳞之阵,有点意思。”傅昀尘低语了一句,直接朝着阵法中央走去,手里拿着的圆润玉珠散发着柔白的光,一闪一闪的,将阵法中的阴雨和酸雾隔开,拿起阴煞匕首直接从中央突破,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就破了第一个阵法。
其他人还困在第一个阵法时,傅昀尘已经踏入第二个阵法“上古阵法之太极阵”。
太极阵法分为两个部分,极阴之阵极度的阴寒,阵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