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就真走了?”
无执的脚步一停,说道:“此处是重华殿,殿下难道不怕有人闯入?”
萧奕说道:“难道有人胆敢未经禀报擅入吗?”
无执说道:“若有人打断,只怕也是不妥。”
萧奕冷笑着站起,拉过他便按在桌上,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扯下无执的裤子,便肆意妄为了起来,边忙边愤愤道:“你很疼吧,既然武功高强,为何不反抗?”
无执只是死命咬牙忍痛,不肯出声,直到身后之人动作越发激烈,他熬不住,这才说道:“反抗……又有何用?难道您会停手吗?”
萧奕说道:“闭嘴!闭嘴!不许你和他说一样的话!”
他毫不怜惜的发泄心中的不满,对身下之人微微发颤的忍让视若无睹。
萧谅自从回到秦王/府,便日日等待季澜前来教他武艺,却迟迟不见任何消息。他心中气恼,又不愿放下身段去太师府找他。
云昭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暗暗好笑,便道:“既然想他,何必别扭,去见便是,不过他只怕没空理你。”
萧谅抬头说道:“要你管!谁想他?不对,是你瞎说什么,本王不过无聊罢了,与他何干。”
云昭摇了摇头说道:“哎呦,小小年纪就学得口不应心,不好,不好!”
萧谅气得站起,说道:“你再说一遍,谁口不应心?你不是答应帮我找玉蔻丹吗?怎么日日坐在这里和我干瞪眼,就知道你说的都是满口谎言,现在就给我出去!”
云昭说道:“我的秦王殿下,你就安生点吧。见不着某人,就拿我撒气啊!”
萧谅说道:“我问你!为什么你明明比季澜要小一岁,你是师兄,他是师弟?”
云昭说道:“那是因为我拜入师门早啊,不要说他,便是秦信也是我的师弟。”
萧谅吐了吐舌说道:“你走开,在我耳边吵闹得很。”
云昭叹气:“现在在殿下眼里,恐怕不只是属下吵闹,便是我们府中的假山瀑布都吵闹得很。”
萧谅问道:“此话怎讲?”
云昭说道:“不是季澜的声音,便于你来说,都是呱噪,卑职说得对吗?”
萧谅拍桌抓狂道:“你、你胡说什么!”
云昭说道:“你就别再想了。那季澜现在忙着下聘礼,眼看就要娶亲了,你这望眼欲穿的,还是趁早死心。”
萧谅猛然想起离京之前,季澜便要定亲,听了云昭这话,心下顿时一痛,几乎站立不稳。
云昭暗悔失言,连忙上前,说道:“你别难过,是我不好,我刚才胡说的。这几天他都在为你的事忙着,当真没有娶亲的事,切勿多想。”
萧谅抬头问道:“你又骗我?我能有什么事,要他操劳。”
云昭摸了摸鼻子,说道:“玉蔻丹的下落啊,天下之大,要找秦信谈何容易。最管用的情报网莫过于季太师手上的临花门,他们专司情报。季澜与秦信好歹是师兄弟,自然清楚对方底细。”
萧谅脸色顿时好了大半,说道:“你的活,居然要他去忙?岂有此理!”
云昭摊手说道:“如此不正好,可以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萧谅见他话中有话,便道:“你少胡说。我问你,为什么之前我都不会心口疼,自从被那裴尚点穴,又喝了你那碗药,这百枯草的毒发作越来越快了?”
云昭说道:“那是因为你有了心上人,若无裴尚的误打误撞,你这毒性大约慢慢发作,起码半年后才有动静。被他误点穴道,激发毒素,故而提前了。”
萧谅问道:“为什么我有……心上人,毒性就会发作快了起来?”
云昭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萧谅见他一脸戏谑,便不敢再问,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你既然那么关心我,怎么又好像毫不在意我毒发?”
云昭看了他一眼,说道:“因为玉蔻丹并不是唯一的办法。”
萧谅惊讶道:“既然有别的办法,为何不早说!”
云昭说道:“此法一命还一命,需有骨肉至亲换血。不说你那几个皇兄定然不会舍命相救,你心地善良,怎容他们这么做嘛?”
萧谅说道:“好了,不要再说,我不想知道怎么个一命还一命!此事也不要对任何人提及。”
云昭轻轻抚摸他的头,说道:“我早知你会这么说。”
他话音刚落,却听外面管家前来,说道:“启禀王爷,外面有一年轻公子求见,说是您在黎州的旧识。”
萧谅听得奇怪,说道:“本王在黎州不过数日,何曾交过朋友?”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一句极为轻浮的话从门口传来:“哎呦,我们可是过命之交,别忘了是我发现你身上的病症。”
云昭一见此人,便出手迅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拿绳子捆住他,悬在房梁之上。
管家看得目瞪口呆,却见萧谅说道:“管家,你下去吧。”
云昭说道:“我不找你,你倒送上门来。裴尚裴公子,若你今日不能老实交代,为何无端在大街上点秦王殿下的穴道,害得他身上的毒提前发作。我今日便吊你一天!”
裴尚哭丧着脸说:“哎呦,我是倒了什么霉啊。不过是大街上看到个美人,想要戏弄一把,这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好的动了师父的心肝宝贝不说,回家还要被老父亲责打了一方,死活要我亲自上门赔罪。这一进门就被人挂房梁上,想我堂堂裴家大公子,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