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一头撞进他的怀抱里,说,“还是你最好了,他们都要不我了,只有你愿意要我,还是你对我最好。”说完,还舔了舔夏征的耳廓。这让夏征心情非常好。
搂住了杜萌的身体说,“乖,有什么不开心的,让我来安慰你吧。”
杜萌精神不大好但是也每每听到这句话就那眼睛斜着去看夏征。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夏征笑,那笑狎昵又古灵精怪,模仿着夏征的口吻说,“有什么不开心的,都让我来安慰你吧。”
夏征见他这是拿自己玩笑呢,也不搭话,也不教训,只是含情脉脉地用一双眸子看着杜萌笑。那笑里面,好似还带着些少年人的羞涩。
杜萌这时候就算是再心有不甘也只有对着他发泄了。
他咬住了夏征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往他里面吹气。夏征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他撩化了。
并且杜萌还说,“夏爸爸,你留下来陪我过圣诞节好不好?我要圣诞礼物,因为圣诞老人不爱我了,我只能来找你了。你愿意给我吗?”
夏征轻轻地抚着杜萌的背,动作很轻柔,但是他的心却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不已。
这个礼物和安慰到底是什么意思两个人都懂得。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杜萌感觉自己就像温水里的青蛙,渐渐离不开了夏征。
每次但凡杜萌有稍微的不开心,夏征就会百般温柔地安慰他。无论是亲吻全身也好,还是吃着他下面那根性根也好,他什么都会为杜萌做。只要让他开心和快活了。
他这样宠着惯着杜萌,让杜萌渐渐都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没人管没人问也没人疼的时候是怎么过的。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太好,以至于把前那些孤独和痛苦都忘得一干二净。
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惯过杜萌,那感觉就好像平民老百姓突然有一天登上了宝座成为了皇帝,不懂得收敛克制,只会一味地贪图享乐和滥用权力。
杜萌现在就是这样的。不但生气了没有人管教他,教他好,反倒背后还有一个人用细微的声音说,‘你这样做很好,你太棒了,就按照你想做的继续做下去吧,’年纪轻如杜萌,自然稍稍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但是因为背后有人帮衬和怂恿,也就只是稍稍地觉得一下,然后又一味地放肆放纵下去了。
夏征给他的那些,其实都是夏征的。
没有了夏征,杜萌什么气候也不成。
他给杜萌活生生地惯成了无法无天的小王子,并且还笑嘻嘻地看着他,赞赏他,夸他做得好。
杜萌活在一种虚假的情境之中,以至于他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骄纵和脾气都是哪里来的。
夏征已经看了杜萌很久,从他放学回家的那一刻起,他的裤裆那里就开始暗暗有抬头的趋势了。如今杜萌坐上了他的大腿,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裤裆,自然让他更加心痒难耐,脱下了杜萌的长裤,又去解开他的衣衫。杜萌急不可耐地躺在床上哼哼两声催促他快点。夏征摸了一下他的脸,便埋头下去亲吻他的rǔ_tóu,胸,肋骨,肚脐,腹部,还有腰。
最后他来到杜萌的腿间,看了看杜萌身下那头蛰伏的小兽,他没有犹豫地帮他吞了进去,泽泽地给杜萌kǒu_jiāo,杜萌不管不顾地呻吟,“啊,爸爸,你好棒你好棒,嗯,好舒服,被你弄得好舒服……”
这让夏征眼睛都红了。
章22.
夏征刚想把杜萌的身体折叠起来,窥见了他已经露出大半的私处,那里毛发漆黑茂盛,男性的器官兴致昂扬地叫嚣着,这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就嗡嗡嗡震动起来了。
两个人都出于情欲勃发的关键时刻,没想到这时居然有人打电话来打扰两人的兴致。
夏征非常不想接电话,但是看了一眼手机号码,他也不得不接了。
柳明在电话那头说,“喂,夏征啊,我是柳明啊,对不住啊,我刚给萌萌说了圣诞节回不去的事儿,他正跟我闹脾气不开心呢,我啊,就是想劳驾你,帮我多哄哄他,你是比杜秉之靠谱的啦,我知道,所以只能指望你了……”
柳明在电话那头霹雳巴拉地说,也不管夏征想不想听她此刻唠叨。
他看着杜萌的眼神都已经快要起火了,哪里还有什么性质听柳明唠叨。
打断了柳明的话,直接说,“好,我都知道了,”然后利落地挂上电话,又准备死在杜萌身上。
杜萌眼里蒙了一层水光,望着他,问,“是我妈吗?”
夏征并不瞒他,而是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纠缠了一会儿,才气息不稳地说,“嗯,是,她叫我照顾‘好’你。”
柳明和杜秉之都有所不知,夏征照顾杜萌,简直不要照顾得太好。
他都已经把他们的儿子照顾到床上去了,他们两夫妻还把夏征当做一个大善人,大好人,值得托付的人看待。
夏征知道他们的想法,索性也不拒绝,顺水推舟,就把杜萌带上了床。
他含住杜萌的玩意儿为他kǒu_jiāo,不断用舌头又吸又舔,甚至用布满肉粒的舌尖刻意刮骚杜萌的马眼,前端,让杜萌重重地哼叫出声。
他感觉这一刻爽快舒服极了。
这一刻才是真实的自己。
才是不再压抑自己yù_wàng的那个他。
杜萌的性器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最终要射出来的时候被夏征紧紧地包裹住了guī_tóu,大力一吸,便轻易让杜萌投了降。他双手插入夏征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