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的小腹一阵尿意,夜壶就在我床下,可是以我现在的姿势根本拿不到,于是我只能求助护士,我伸手摁了铃,头上的音响里传来护士的声音。
“你好?”
“护士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对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怎么了先生?换药吗?”
“我……我想上厕所……但是身边没人。”
“好的,请您等一下。”
没多久值夜班的护士来了,“大爷您的家人……就你自己吗?”
护士将夜壶递给我,“对,就我自己,我的孩子都挺忙的。”
“在忙也要照顾父母啊!”
我结果夜壶放进被子里,但始终没办法方便,毕竟面前还站着一个女人,“那个,谢谢你,我……”
“大爷,您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吧?”护士小姐捂着嘴冲我点点头便转过身。
即使她背对着我,我还是不习惯,但我还是慢慢地将裤子拉下来,解放的那一刻是我真的感觉好满足,解决完后,我的满足感没了,剩下无尽的讽刺。
第二天纪凌月带来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们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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