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夏:“要不是毕业那会儿你和我闹,我会觉醒gay细胞?吓得我跑去堪培拉压惊,不小心就捡到周以冬了。”
他笑了,说:“说起来……好像不该怪你,还要谢你。”
谭正一的手顿住,半垂着眼皮,问;“那我这杯是喝还是不喝呢?”
机场里,小秦扒着芒果皮,跟着吧唧一口,咬下一小半芒果肉。
周以冬把买回来的芒果小心的放进包里,对她说:“别吃太多了,小心塞牙。”
小秦:“……”
她默默咽下嘴里的果肉,把剩下的芒果放回袋子里,看周以冬玩手机。
樊夏发来张照片,看卖相不是樊夏的手法,他好像也没在家,而是在谭正一家。
餐桌上有两个马克杯,杯子里的液体是红色的,看起来像葡萄汁,也可能是葡萄酒。
周以冬不太放心,发消息过去让樊夏少喝点。
两个人可能喝上了,老玩手机太不尊重人,樊夏没有回,周以冬也没再打扰他。
周以冬看看时间,还有好久才能回去。
他有点饿,想出去买个汉堡吃,方便快捷又便宜。他又忍下饥饿,决定留着肚子装樊夏做的饭菜。虽然樊夏晚上没在家里吃,不过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