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花老板是个音痴,所以他一辈子也没办法去和周以冬弹提尔森了。
樊夏抬起头,仔细的看着周以冬。
周以冬也在看他,表情很是难过。
樊夏勉强扯出个不算笑的笑,说:“我不是要分手,我是觉得自己太差劲了。”
话一出口,心口那块大石头突然就不见了,樊夏觉得很轻松,说起来就更加顺畅。
他说:“我自私,还有独占欲,龟毛、强迫症还有洁癖,他们叫我事儿逼不是没理由的,正常人哪有和我一样的?坐个飞机都像上刑场一样。”
周以冬瞠目结舌,张开的嘴巴半晌没合上。
樊夏正了正他胸口那朵玫瑰,说:“如果可以,我想再努力一点,也和你回澳洲,可是我妈岁数大了,我放不下她。我还背了乐谱,想着和你喜欢的东西再近一点,可惜到现在都弄不明白那帮蝌蚪在说什么。”
他继续说:“我想和你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可你早晚会发现,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沟通不来的人身上有多可笑。我不想我们变成那样,所以你自己回去,如果你记着我,那什么时候回来都行,我始终在这儿。”
他停顿了下,然后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