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就着霍曼的手喝了一口酒,舔了舔杯壁:“我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把军事机密告诉你?”
霍曼:“……”很好,学会用他自己话反将他军了。
好在晚上路德维希倒是遵守自己话,没真流氓到上霍曼的床。
霍曼刚欣慰了没几分钟,就被打了脸。
快睡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热意,好像有个热源。
霍曼睡得有些迷糊,寻了暖意就本能得往后靠,自然而然全身暖腾腾的。可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动,霍曼迅速惊醒,起了一身冷汗。
回过头正好差点碰上路德维希高挺的鼻子,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半遮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霍曼,霍曼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你什么毛病!大半夜的……”
霍曼嫌少睡得晕乎,往常没酒都睡不着。但是今天他遇见路德维希精神刺激太大,累得不行一沾床就着了,现在精神紧张身体却睁不开眼睛。
路德维希找得一手好理由:“西蒙打呼噜,吵得我睡不着。所以我进来了。”他胳膊抱着霍曼不紧不松,身体契合,哨兵的气息并不强势,徐徐入侵神不知鬼不觉,舒服得霍曼不怎么愿意动。
掀着眼皮计较了一番,睡意袭来,霍曼闭上眼睛,呆了好久却没睡着。
他扯了半天没把路德维希的手从他腰上扯下来,心想反正被占便宜是板上钉钉了,怎么也得讨点好处,干脆转过身问了白天问的问题:“驻军在番红到底什么原因?”
霍曼的头枕在路德维希的上臂上,黑暗中雪白的脖颈弧线优美得让路德维希差点摸上去。臻绿色的睡眼惺忪懵懂,霍曼倒也只有这个时候不像个全副武装的小兽,温润无害。
俗话说得好,男人在床上和酒场上嘴上没把门的。霍曼这枕边风无师自通的吹得如此恰到好处,饶是路德维希自制力极强也恍惚了几分钟才拉回理智:“你想知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霍曼睡得迷蒙,不可否置笑了笑,美人在怀还管什么哨兵不哨兵,抱着路德维希脖子对着他嘴角盖了个章。
这么干脆让路德维希小吃惊了一下,闷笑出声:“这消息在军中不算什么秘密。不少雇佣兵也知道,明面上消息是虫兽潮来袭,实际上是安插在叛军中的内线来了消息,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是应该是最近没错。可疑地点位置有三个,环星,忍冬,和桉叶。”
霍曼不太清醒的晃着脑袋点了点头,让路德维希很怀疑他现在能不能接收消化传递过去的消息。
果然过了好一阵,就在路德维希以为霍曼要睡着了的时候,怀里这个不老实的人又睁开眼:“什么?你说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