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要看你到底是什么,苍蝇我是不会要的!”安苏事先声明。
“呵,现在是你说了算?不要以为我是害怕!”
“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你是不是不会?”安苏看着他微笑道,“不会我可以教你。”
“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当然,不过你现在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安苏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在我的梦里。”米列亚有点困惑地把他衣服扯烂,但是又有一点不敢继续动手。
“怎么了?”安苏觉得自已已经做好准备了,虽然没有玩过,不过男人嘛,也不用那么担心,难道是真的不会?
“不是,我不想为你去死。”米列亚扭头松开他。
“上我就是为我去死吗?”安苏伸手摸他头,“酒精中毒太严重,损坏了脑神经吗?”
“在我种族,喜欢上哪个就是要去死。”米列亚伸爪子捂着嘴,后退好几步。
“那我愿意为你去死,让我来吧。”安苏虽然觉得绕了一个大圈,但只要结果一样那也就无所谓了。
“这样也可以?”米列亚一只节肢突然破空而出,瞬间扎透他右肩,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嗯……”安苏闷哼一声,偏过头,“算我自做自受,不过第一次就要玩□么……”
这只毫无反抗的反应让米列亚迟疑了,他疑惑地偏了下头,又试探地用了另外一根节肢扎下去。
安苏觉得冷汗顺着额头就落了下来,一种烈火般的烧灼瞬间随着伤口蔓延到五脏六腑,这也太痛了,按烈度的话,比的上生孩子了吧?
米列亚背后多出的节肢戳了戳他的脸,确定这个人有反抗的能力,但是一点也没有反抗,他是认真的,愿意为我去死?
反正……
那就试试看!
……
第二天安苏从米列亚的身边醒来,米列亚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而他的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一点没动过。
可是昨晚的感觉明明那么的……
这,梦中的乱性算乱性吗?
而且他还玩的人兽,虽然有爽到,但差点给他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真没想到他居然是……
这不重要,反正自己也不是正常人,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制造证据!
安苏随意拿出紫罗兰剑,把木质大门无声地削成数十块大小不同的碎块,再花环剑出,变成十数个细小的不规则杯子。
吻痕又名“机械性紫斑”,成因是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强大吸力下的破裂出血。拔火罐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再削出一个尖锐的痒痒挠在背上炮制抓痕,还有小菊……这个就算了,自己捅自己这种事情简直反人类,基本上有个大概就好。
不过……
“这位大哥,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看着墙角安静站着的少年,虽然对方是没有表情的,但安苏总觉得对方心情沉重得就好像未成年的女儿被人泡走了。
“是。”少年看着安苏给自己制作证据的动作,对床上的米列亚投以同情的目光。
“记得帮我保密。”安苏很快做好,穿上衣服将工具打包去空地上烧掉。
“好。”少年无声地跟上他,悄然出现在他身边,说。
“经常见你和米列亚在一起,你们是朋友吗?”安苏有点好奇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的,”少年低声道。
“我叫安苏。”安苏凝视着对方的苍白的几近死灰的脸,有点疑惑,“我们以前见过吗?不是上次梦境里那次,是很久很久以前……”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没有。”
双方都没有再开口。
过了一会,少年突然问:“你是真心喜欢他?”
“当然。”安苏把烧掉的木器灰埋掉,“人生没有那么长,没准哪天我就挂掉了,喜欢就争取,得到就珍惜,错过就忘记,否则等到死去的时候,你会发现时间自由与爱,一样都没有抓住。会死的很闹心的。”
“我已经死去了。”少年说,“你没有死,不该这样想。”
“你这不是死亡,”安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拥抱住他,“你只是以另外的方式活着,不要厌恶自己。”
“你不讨厌死者?”少年的目光落在他的教徽上。
“那是人人都会经历的过程,为什么要讨厌?”安苏无法理解。
少年唇角泛起一丝微笑,在他苍白的容颜刹那生动起来,仿佛雪地里盛开的白花,他说:“我是雷诺·伊修雅尔,如果米列亚欺负你,就告诉我。”
“欺负什么?”米列亚无声地从角落里走出来,他眉头微皱,仿佛很不舒服,但衣服整洁而光鲜,他素来是很注重形象的。
但下一秒,他的表情仿佛被人打了一板砖,完全僵在那里。
安苏和雷诺同时看向他。
安苏当然不知道,在米列亚的梦境之眼中,一只细小的双尾血蝎,正舒服在趴在他耳边,悠然地甩着尾巴。
这不是真的,米列亚几乎听见心底痛苦的呼喊,那真的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家,应该就可以正常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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