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骁没有醒,只是睫毛颤了颤,仿佛入了一场隐秘的梦境。出尘子该马上直起身的,他却像着了魔似的,更凑近了刘骁的脸。刘骁结合了父母亲的所有特点,眼睛大,睫毛长,鼻梁稍稍有些塌,不过他不戴眼镜,没影响。刚刚洗完澡,他的头发还湿着,这会儿已经全干了,一根根像顽强不屈的战士一样挺在头顶。前两天他给自己剃了个时下流行的寸头,然而同样的发型,在模特头上就好看,在他头上总欠点火候。走出理发店,他一会儿摸一把,一会儿摸一把,摸了好半天,跟出尘子说:“扎手。”
出尘子忍不住伸出手,他想摸一摸,这些头发还像前两天似的扎手吗?
可惜他没有摸到,刘骁就醒了。
要缩回手已经晚了,而且由于距离太近,他的唇居高临下,几乎要贴在刘骁眉间。刘骁有点懵,下意识喊了声“师叔”,出尘子像被火烧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弹了起来,想往后坐。不凑巧,椅子装着四个滚轮,一个没坐稳,椅子滑开,出尘子重重地墩在地上。
“汪!”狗狗响亮地叫了一声,惊动了墙角的两只喵。俩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过来,看热闹。
“去去去!”刘骁挥开俩猫一狗,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多了床被子。他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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