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岩对什么都不执着,唯独对生物执着,对实验执着。他曾为了反驳一个错误的理论和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争吵起来,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说他不自量力——那是十七岁的事了,杭岩在乎的不是输赢,而是对错。
离开实验室已是晚上十二点,分开时,魏飞白说:“杭岩,今晚到我那里睡吧,你都没有跟我一起过夜过呢。”
“不,我要回去。”
“可你昨天都在慕欢那里住了,我和你五年的相处,难道还不如一个撞你的陌生人?”听到如此直白的拒绝,魏飞白很不高兴,“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身上还有慕欢的味道。一个大男人,还用那么甜的香水,娘不娘的。”
“很好闻。”杭岩辩解道。
“不过一天,你就什么都向着他吗?看来,以后你都不需要我了。”魏飞白终于压抑不住的怒火。
“……”
魏飞白抓紧杭岩的肩头,一下子将他压在墙壁上。果不其然,杭岩极少表露情绪的脸庞微微破裂出的惊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