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干。
大腿被箍在汪义升有力的双臂间,汪义升一手碾压着敏感至极的花核,一手并拢四指捅干着yín_shuǐ泛滥的花穴,那条细嫩粉润的缝隙随着手指的捅干而张开,指头用力的揪扯花核,小小的花核被玩得又红又大,两片因充血而变得饱满多汁的花唇大大的分开,手指旋转时花穴便会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手指向上捅干时花穴便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喷水声。
两种不同的yín_dàng水声可想而知花穴承受着手指如何的玩弄,王爷抱紧汪义升的头,十指深深的插入他的发中,下身两处不同的性器官被这狗奴才一起玩弄的快感直让他有股花穴要shī_jìn的畅快。
“把本王前面舔射,穴也要玩泄出来……啊啊……嘴巴使劲吸本王的男根,手指用点儿力气肏本王的穴……啊……太舒服了……”
王爷站得笔直的双腿因为快感打着颤,膝盖弯曲的靠上汪义升的胸膛,腿间的性器发着抖,胀大到极致,下方那条缝充起血,整条肉缝不但被这狗奴才随意玩着,细嫩的穴孔更被粗长的四指塞得满满的,仅留在穴外的大拇指也不甘寂寞的来回摩擦肉缝,里面的手指不但把肉道摸遍了,而且肏得肉壁一直的发浪。
“啊啊——要到了……本王要到了……”王爷làng_jiào着夹紧腿,猛地将汪义升的头按进胯部,膨胀的性器直插进喉咙,失控的在他嘴里抽送。
汪义升忍住呕吐的感觉,蠕动的肉道越缩越紧,即使手指不动,肉壁也会一圈圈的蠕动,贪婪的吮吸摩擦手指,汪义升忍不住将手指捅得更深。
“啊——不行了……手指不要动……本王的穴要泄了……唔啊……”王爷夹紧汪义升的手,那只手继续往他的穴里插,仿佛要将整只手掌挤进他的花穴里,用拳头将他的花穴肏烂。
就像第一次的交欢那样,明知道自己会被肏坏,还是让那鸡蛋大的guī_tóu插进来,把他堂堂一个王爷肏到shī_jìn。
快感窜上脊背,花穴宛如shī_jìn的快感几乎逼上脑海,王爷亢奋的肏干汪义升的嘴巴,夹紧的双腿被掰开一些,男人粗糙的厚掌把他那条缝隙肏得变形,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直冲脊椎,令王爷的小腹缩得紧紧的,性器硬邦邦的,肉道剧烈的收缩。
“到了……啊啊啊——”王爷拖长腔调的尖叫,染满泪光的双眼闭紧,高高扬起的脸上是一片攀上极致时痛苦的解脱,向前挺起的腰一阵哆嗦,一股接着一股的shè_jīng,被手指狠狠肏干的花穴激烈的痉挛,花唇变得更红更肿,整个翻开,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好似被捣汁一般的爆发。
汪义升大口大口吞咽王爷积攒数日的jīng_yè,漏出嘴的也被舔回嘴里,站在性器上的也舔得一干二净,半点舍不得浪费。
吃完王爷上给他的jīng_yè,他拉高王爷的一条腿,跪在王爷的身下,昂头舔食王爷的yín_shuǐ,他舔上王爷此时碰也不碰一下的花核,刚刚经历高潮的王爷勉强的站着,一条腿被他高高的举起,那正在痉挛还被挨肏的花穴一览无遗,花核一被舔,敏感到极点的花穴便又开始喷水,一副不能碰却水润的好色模样,勾引着下方的狗奴才舔着因为高潮而微微鼓出的外部。
“啊啊……不能舔本王……你这狗奴才……停下……啊啊……”下体的舔舐简直是上了瘾,王爷腿软的身子摇摇晃晃,每次都被汪义升撑住,可抬起的那条腿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放下,只能这样张着腿,被手指肏得花穴噗嗤噗嗤喷水,大腿、花穴周围被舔得直发抖。
王爷再也经受不住汪义升如此细致的舔舐,以及手指的肏干,花穴再一次一鼓一缩的高潮,那软下的性器都打着颤吐水。
汪义升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手指,捅得大开的花穴完全张开,里面充血的内膜饥渴的收缩,堵塞在里面的yín_shuǐ哗啦啦泄出,染了白皙的大腿,湿了饱满的屁股,后方的后穴好似也变得饥渴起来,湿润的引人注目。
这yín_dàng的姿势弄得王爷完全站不稳,他揪住汪义升的马尾辫,把汪义升的头从自己身子下拽离,仰高脸往着他。
王爷又气又怒,低吼道:“你这狗奴才还不把你的爪子拿来!”
汪义升乖乖的松了“爪子”,王爷一站好,就冷笑一声,“哼!”轻蔑的望着这不敢反抗他的狗奴才,抬胯就将自己的下体压到狗奴才的面前,扬起冷笑,高傲的问:“想肏本王吗?”
见这人眼神轻蔑,笑容傲慢,汪义升的呼吸顿时粗重急促起来,张口便亲上王爷软软的性器,王爷舒服的哼了哼,眉头一扬,露出一脸的不屑,可是那空荡荡的花穴却饥渴难耐的渴求这狗奴才的身体。
“你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王爷冷冷说道,眉宇间尽是不自知的妩媚,湿濡的双眼充满挑逗的泪光,哑哑的嗓音尽显情欲,连说话时滑动的喉结在汪义升的眼中都变成想啃一口的存在。
所有的羞耻心好像自从遇到这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即使被这人说是一条狗,汪义升也不觉得生气,只要能见到这个人,他就满心欢喜,入了魔一样痴迷这个仅仅和他交缠了一次的男子,格外的动心。
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脚尖,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指尖,所以他不会反驳他,心甘情愿。
汪义升对王爷露出微笑,笑得王爷耳尖有点儿发烫,他板着脸,揪住汪义升的衣领便把人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