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我射出来给你配种吗?”层层叠叠的淫肉贪婪的吮吸巨棒,绞得汪义升又是舒爽又是压抑,被guī_tóu凿开一些的小口轻咬住铃口,一吸一吸的逼迫汪义升射出浓浓的jīng_yè,汪义升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把巨棒又送进一些,只差一点便捅穿小口。
明明“配种”两字足够他把这狗奴才千刀万剐,可浑身止不住的淫意,希望狗奴才把他肏得更骚更浪,然后为他配种。
撑成圆圈的花穴又喷出一小股yín_shuǐ,性器却一直流着粘液射不出来,若汪义升不帮忙撸出来,那只能依靠巨棒肏穴才能射出来,然而王爷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收缩肉道吮吸巨棒,汪义升不着急,耐着性子研磨轻微抽搐的小口,慢慢挑起王爷越来越强烈的快意。
“王爷,不让我配种,我就拔出来了。”其实汪义升早就忍受不了欲火,巨棒青筋毕露,整根器官充血发涨,在被肉道一吸一缩,岂是美妙可言,他忍耐住狠狠肏干的yù_wàng,浑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绷紧,古铜色的胸膛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进小腹,落入yīn_máo,融进王爷流出的yín_shuǐ中。
王爷还是不做声,与汪义升一样的忍耐,汪义升故意挺腰磨了磨小口,王爷立即闷哼出声,既痛苦又享受巨棒的摩擦,抬高腰臀,自动自发的凑上前迎合,哪知汪义升朝后抽身竟然真的要拔出,王爷只感到本来插得极深的茎身从里至外的抽出,硕大的guī_tóu卡在穴口,越发显出内部的空虚至极。
“别……”空荡荡的肉道里除了yín_shuǐ什么都没有,一想到汪义升全部抽出来后,他享受不到被他肏干到yín_shuǐ喷溅、shè_jīng到射不出来的快乐,性器就硬到发疼,他想被他肏射,即使肏到狼狈的尿出来,他也喜欢。
“别拔出来,本王让你配种,怎么配种都可以。”生怕汪义升真的拔出来,王爷咬紧guī_tóu不让他全部拔出。
汪义升握住王爷的腰,将他的下体摁到自己的腰胯,巨棒重新填满肉道的舒适令王爷舒服的哼叫,不甘心的瞪向威胁他让他失了身份同意“配种”的汪义升,丝毫没有气势的威胁:“配不上种……本王……嗯……本王就阉了你……以后……本王天天为你配种……”
汗水滴滴滚落,汪义升越来越大力的挺动腰胯,后穴的毛笔被yīn_náng拍打的颤巍巍的,两瓣饱满的翘臀晃出肉波,渐渐被yīn_náng拍出红印子,汪义升揉了肉王爷硬邦邦的粘腻性器,“一定能配上,配不上我就每天这样肏你给你配种,一直肏到你配上种,不肏你时我就用东西堵住你的洞,到你怀上为止。”
汪义升的糙话比只喝了一口的汤里的春药更管用,扶柳下的春药只是给恩客调情用的普通春药,最多使人全身燥热,忍忍就没事了,而汪义升整个人,王爷看到了就腿软的想往他身上挨一挨蹭一蹭。
巨棒肏得又狠又快,肉花只知道溅出yín_shuǐ,无力阻止这根庞然大物的蹂躏,两片肉唇不停被带进肉花里又马上翻出,整个肉道磨得滚烫,guī_tóu不断突刺底部的小口,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凿开,为即将的刺穿做好准备。
底部鲜明的压迫、凿开感让王爷意识到汪义升想干什么,王爷淫意大动,最后一丝廉耻心已经消失,“快点……唔……给配种配种……本王给你生一窝……一窝……唔啊啊——”
guī_tóu刺穿小口,惊涛骇浪的快感同时刺穿脑海,空白的脑海只剩下那彻底被男人占有的快感,没有办法停止快感的喷涌,只有濒临崩溃边缘的哭叫才能发泄男人chōu_chā时的快乐。
“啊啊啊——到了……不能插……啊啊啊——”不能拥抱安慰自己崩溃的神智,不能乱抓发泄狂乱的身躯,王爷只能被捆绑在椅子里,让男人肏进巢穴里,被男人肏到泄身,射出稀薄的jīng_yè,可是男人还是没有射,将他肏得痉挛不止,几乎翻白眼之际,才扒开肉花射入jīng_yè。
过多的jīng_yè顺着缝隙喷出,染白毛笔,滴落椅面。
过多的jīng_yè顺着缝隙喷出,染白毛笔,滴落椅面。
敏感的肉道射满jīng_yè,肉花也染满乳白的jīng_yè,红润的后穴含着毛笔饥渴的蠕动,王爷浑身绵软的靠着椅背,许久才平息呼吸,虚弱的命令:“松开……”
“松开你就会想着宠幸别人。”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手。
“本王不会宠幸别人。”小指勾了勾汪义升的手心,王爷保证道。
“以后也不能宠幸别人,不管将来你有多少的孩子,都只能是我配的种,你也只能让我配种。”汪义升的声音哑哑的,满是不准王爷拒绝的认真,眼神透露出一眼便能看清楚的爱意和嫉妒。
只是听着汪义升的声音,看着汪义升的眼睛,王爷就情不自禁的与汪义升十指交叉,刚刚被肏泄的花穴又淫意大动的蠕动,麻麻痒痒的缠着尚未拔出的巨棒。
对待这种恃宠而骄,而且妄想独宠的男宠应该好好的惩治一顿,可是王爷心里舍不得,只想勾着男宠的脖子,好好的恩爱一番,享受男宠的独占欲。
本王堂堂王爷尊贵的身份、威信的脸面已经丢得快一丝不剩,王爷勾勾汪义升的手背,觉得很无奈,这就是太过于宠爱一个人的下场,皇兄已经是一个例子,他不但没有吸取皇兄的教训,反而和皇兄走上一样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