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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了,我盯着晃动的烛火发起了呆。
疯子原来真的有老婆,虽然老婆死了,但的的确确是存在过的,还差点给他生了个儿子。
我终于搞清楚他为什么老是让我给他生孩子,一直叫我“囡囡”了,他显然是把我错认成了萧夫人。
他的囡囡根本不是我。
我怀着心事睡下,没想到也一觉到天亮。
吃早饭的时候我和黑鹰堡的坐一桌,背后是隐剑门赤裸裸的狠毒视线,要是眼神是刀,我恐怕已是只豪猪。
“堡主呢?”我没见到疯子,就问坐在我旁边的萧漠北。
大概是因为我有黑鹰玉牌,算是黑鹰堡的贵客,所以待遇很是不同,是和堡主们一桌吃饭的。
箫漠北端着稀饭瞅了我一眼:“去和隐剑门掌门谈你的事了。”
“辛苦堡主。”我笑笑。
他用筷子掏了掏碗:“你真的是魔教的人?”
“魔教前弟子。”我加重了“前”的读音。
“魔教选弟子是越来越不挑了啊。”
这话什么意思?唉你有种把话说清楚!我不就是昨天被那两个龟儿子打得脸有点肿吗?消肿了还是长得不错得好不好,你哥那会儿还特宝贝我这张脸呢!
我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个剥了壳的煮鸡蛋怒视着他,突然一个阴影从头笼罩下来,在我身边坐下。我一看,是疯子。
他冷冷淡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半举着的鸡蛋。我也不知脑袋抽了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