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上大学是玩儿是闹,白音的大学生活全部捐献给了图书馆和他的各种爱好。
有一女学生觉着白音将来指定有出息,死缠烂打追白音,白音烦了索性同意了,结果给白音打了一年多的饭,手还没拉,白音几句话,姑娘先跑了。
白音说,快毕业了,以后就不是伺候我一个人了,一辈子你得住在寨子里,种菜,洗衣服,做饭,你要愿意,就跟我回去。
白音没想到他这个业最终没毕成,巴图被人捅了,赶到医院,白音问了句病房外的乌奇木,“谁干的”,没瞧巴图一眼,走了。
白音长这么大从未有过流泪的冲动,那一刻他想哭,特别想,眼睛酸胀的难受,泪液却死了一样,半滴流不出来。
等巴图醒来,一切为时已晚,白音早在半夜把人剁吧多吧埋了,巴图一个耳光甩在白音脸上,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就这么死过去。
白音安抚巴图不用担心,他是天黑抄小道回去的没人看见,没留下任何证据,尸体是在山洞解决的,埋在了另外两个寨子几十处不同的地方,凶器是他家的菜刀,他用化学药水洗过又放回了家里,还能用。
闻言,巴图当场喷了血,那一刻巴图嘴唇滴答着血,泪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