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都红了,“没事儿伏天,我听你的,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天少愣怔一下,盯着梁志成发红的双眼,笑了,“等过了这段紧张时期,你再回来,到时候你想走,我都不答应。”
梁志成顿时心情大好,“真的?”
“骗谁都不能骗你。”天少笑道,“绊倒我大哥,把白音灭了,我马上叫你回来。”
梁志成叹气,“也不知道你大哥会不会上钩?”
“她可是很厉害的,不然我也不会花重金把她从国外请回来。”天少神情冷了冷,“除非他对女人没兴趣。”
正说着,白音拿着东西推门而入,梁志成赶忙起身,“白音你先坐这儿,你的办公用品马上到。”
天少抓起文件夹,掇向白音,“滚出去。”
梁志成,“..........”
白音走出去,敲敲门,听到里面的天少说,“滚进来。”再次推开门而入。
梁志成汗颜,“白音坐吧。”
“不用。”白音说,“谢谢。”
片刻办公桌和电脑搬到了天少办公室,白音依旧没坐,梁志成纳闷的看白音,“你怎么还站着。”
天少隔着电脑用余光瞄了眼白音,“坐。”
白音坐了下来。
梁志成,“?”
这是在训狗吗?
白音出去影印文件,梁志成问天少,“伏天你会不会太过分了?无论以后如何,现在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你懂什么叫过分吗?”天少叼着烟冷哼,“要不是看他还有儿点利用价值,我早一枪崩烂他脑袋了。”
再有几日是百胜集团的庆功酒会,晚上回公馆,吃过饭,天少扯出丝瘆人的笑,问白音,“需要给你安排男伴儿吗?”
“需要。”白音边收拾碗筷边道,“不过是女伴儿。”
天少听了痴住了,显然没想到白音会真说要,还是要女的,“给你脸了,是吗?”
“那你问什么?”说完,白音端着托盘走了。
“你还学会顶嘴了。”
这些天白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天少突地被白音顶一句,怒火曾地就上来,控都控制不住,追到走廊,一脚把白音踢倒在了地上。
盘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白音趴在地上头还没抬起来,就被天少骑在身上,猛揍了两拳头。
“混蛋你敢不敢了?”
手掌下是尖锐的碎碗片,白音隐隐感到了疼,抵住那碎片,用力摁去,鲜红的血瞬间遍满碗片,蔓延到地面,白音眸子依旧静的如潭清水,他望向头顶的天少。
“够了吗珏伏天?”
“你他妈疯了?”
天少眼睛猩红的望着碗片上的血。
“不够吗?”
白音淡淡的笑了,手移到另一片尖锐的碗片上,再次用力摁了下去,天少一把抓住白音的手腕,将人拽起来,拖到了自己房间。
天少烦躁的在柜子里翻了又翻,白音站在床边,血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淌在了天少鹅黄色的地毯上。
“你瞎吗,看不到自己在流血?”天少气冲冲拽出柜子里的衬衣,掇在了白音脚下,“裹住。”
白音站着不动,天少横眉怒目走过来,捡起衬衣,粗鲁地在白音手上饶几圈,打了个结,然后点根烟,站在了窗口。
“行了,你也别治气了,不就是打了你一下,你用不着这样,早点儿回去睡吧。”
白音解开手上的衬衣,摔在天少床上,走了。
天少掐灭烟,瞅瞅地毯上的血迹,拨了老管家屋里的内线,“给王医生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王医生处理完白音的手,来了天少房间,“你怎么能把他手伤成那样?”
天少无语,“不是我。”
“哎,我帮他缝了针,他的手最好不要活动,要不然会牵动伤口。”王医生一脸惆怅,“小天差不多得了,他也是肉长的,知道疼。”
天少快疯了,“真的不是我。”
“不说了,我过几天来给他拆线。”王医生摇头叹气,出了天少房间。
天少,“.....”
次日,天少早早来了白音房间,谁知白音已经不在了,天少正要下楼找,白音端着饭从楼梯口走了上来,天少夺过白音手中的托盘低吼。
“谁让你去做饭的?你傻了么?不知道手受伤了吗?”
白音平静得看他,天少不耐烦的皱眉,“行了,这几天你不用做饭了,班儿也别上了,在家呆着就行。”
白音一句话没说,饶过天少,往自己屋里走。
托盘上的碗筷被天少震得一阵响,“你给我摆什么脸,是我弄伤你的吗?你自己要割自己,他妈的怪谁。”
白音充耳不闻,关上门,坐到床上,打算给巴图发条短信,这些天忙着应付天少,白音一直没联系巴图。
[阿爸吃晚饭了吗?]
巴图没回信息,白音仰躺在床上,翻出和巴图的信息对话,一遍遍看,手机猛地震动,白音赶忙接起,紧紧贴在耳边。
“阿爸。”
“白音。”巴图顿了下,“你好吗?他们对你好吗?你想阿爸吗?我..我..”
“你喝酒了?”白音坐了起来,“我好,他们对我都好,我想你。”
“白音!”
“嗯,以后不许喝酒。”
“我.想..你.白音,阿爸.受不了了.阿..爸想见你...”巴图呜咽呜咽说着。
白音直觉嗓子被什么堵了一样难受,“你要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
巴图哽着嗓子说,“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