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陵游顿时挺直了腰背,坐着端端正正的,两手平放在腿上一动不动。他紧紧抿着唇,双眼注视着前方,在车发动之后他脸色一变,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薛靳烟瘾很重,但是为了戒烟,他克制着自己没有把手上的烟点燃,就那么不松不紧地夹在手指间,然后懒散地倚靠在后座上。他看着窗外迅速后移的房屋,忽然想到也许该买几本儿童识字的书,就买七到九岁的算了。他侧过头朝那个大龄儿童看了一眼,揉了揉眉心微微弯了那双狐狸般的眼。
这半个多小时对于陆陵游来说就跟煎熬一样,还不如舞刀弄剑来得轻松。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这匣子会射.出暗器把他打成靶子,或是从那奇怪的送风口处喷出毒气,将他毒死在这匣子里。
车缓缓停靠在路边,薛靳用夹着烟的手拍了拍陆陵游的背,说道:“下去了。”
陆陵游一愣,他模仿薛靳的动作将门打开,然后钻出了车门。周围车流不断,陆陵游深吸了一口气,他实在不能理解,那些人怎么能委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