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像是那种瞎吃飞醋的蠢货吗”部分心事被云寂说中,怀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煞是有趣。
“走吧,回去朕同你慢慢说。”云寂笑笑,也不揭穿。
“早就该走了,这里头一股血腥味,难闻死了。”说着,怀雩主动牵起了云寂的手,向帐外走去。
软榻上的曲韶忽然睁开了眼,黝黑的眸子里,神色黯淡,喃喃道,“呵……其实你从来就只喜欢他一个,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走出帐外,空气一下子清爽了许多,怀雩的脸色也不由地好看了些。
“怀雩,朕的父皇生了许多孩子,但是,朕是唯一没有夭折的一个。朕自幼长在深宫之中,母后眼见着周围的皇子公主在无情的宫斗中一个接一个地死去,越发不允许朕同别人有着过多来往,连宫女太监也不行。”云寂主动开口道。
“哦,真可怜。”怀雩应付着说。
“阿韶当年,是朕的伴读,小朕两岁。 他……很单纯,待朕很好。他不是皇室之人,他的父亲,是朕母后的亲弟弟,所以,阿韶也是朕的表弟,曲家自然是支持朕的,所以,朕无需太过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