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最近的心情一直很不错,而且以后也会一直保持心情愉快的。”施棋看着对面施琴女士的眼睛说道,希望用眼神对视,来传递他所言非虚。
在系统压迫下的那十多年,他都没有放弃自己,现在都已经卸下一身镣铐,剩下的大半生只用尽情享受生活就好了,他还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呢?
等这一段过渡期过去,他应该都可以不用备药以防万一了。
“施棋,我相信你。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完全由你自己去决定怎么过、和谁一起过、过成什么样,我不会去干涉你,只会在你身后祝福你。”施琴说这些话的时候,郑重的神情中夹杂着无奈和妥协,以及认命和祝福。
施棋有些奇怪地看着施琴女士,“谢谢你。但是,施琴女士,你怎么想起来说这些话了?”
像这种话,不该是在历经艰难之后,大彻大悟时说的?
施棋完全不知道,这一个月多来,他和毕维斯的相处互动,终于让施琴女士认命妥协,也即是相当于‘大彻大悟’了。
施琴女士看向坐在一边若有所思的毕维斯。
随之,两个人的目光有了一次短暂交汇,“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
你不明白,在场有人明白了就行。
即使施棋的职业是导演,需要揣摩很多,但他还是不能揣摩透像施琴女士这样的,搞文学创作、尤其还是古语言文学创作的人的想法。
“哦。”施棋撇撇嘴,应和道。
现在又不是和外人谈判或交际,和施琴女士这样的自己人聊天,搞不明白就算了呗。
饭桌上安静下来,只有极小的夹菜、咀嚼动作发出来的响动。
二十多分钟过去,三个人先后放下碗筷。
“毕维斯,你昨晚上忙了个通宵,今天白天也没休息成,你先去休息吧,我来收拾碗筷。”施棋赶在毕维斯准备收拾碗筷之前,赶紧说道。
“呵呵,我身体素质优秀,只是一个通宵而已,不至于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