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嘶了一口气,怀着不知是失落还是迷恋的心情,愣愣地盯着漆黑的夜空怔然良久。
此时蛇j-i,ng病的内心:
啊啊啊啊!!!
叶潇捧着爪子无语凝噎。
我竟然调戏了大反派!我怎么又造死啊!我怎么又造死啊!
天哪噜!
完了完了,会不会被当做变态啊!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竟然对反派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肯定要被惦记啊!绝对要被狠狠地惦记啊!等以后反派开挂升武力值了,一不小心想起来被‘调戏’如此羞辱之事,绝逼不是断个手就是死翘翘了!开玩笑,那可是反派的脸!你怎么敢摸!怎么敢摸!谁给你的狗胆!
叶潇盯着那只手咬牙切齿,连夜逃跑的心都有了。
美色误我!美色误我!啊!都是美色误我!
她恨恨地皱着鼻子,念了不知多少句美色误我,念着念着头一歪,竟是睡过去了。
果然是……人傻心大,啥都不怕。反正第二天爬起来就忘了,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蛇j-i,ng病。
察觉到身侧之人平稳下来的呼吸,叶无忧才恍然回神地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眼眸一转,平躺的身体缓慢地侧了过去,视线瞬时便黏在叶潇的背上了,牛皮糖一样撕都撕不下来。
她沉着气,眼神微凝,竭力忽视心中升腾的羞涩感,修长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绕过叶潇的肩膀,虚虚搂在她的腰间。
等做完这个小小的动作,叶无忧紧张得堪比仇家不眠不休追杀几天几夜,心跳如雷,汗水s-hi了一背。
她狗似的在叶潇脖子边嗅了嗅,心满意足得像是抱了个暖烘烘的小太阳,唇边划出一个极其隐蔽的浅笑,安静地闭上眼睛。
寂静的空间只剩下木枝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响,少女乌黑柔软的发丝缠在一起,呼吸逐渐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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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的鸟鸣稀稀拉拉传入耳中,惊醒向来睡眠浅的人来。
叶无忧半睁着眼睛,下意识地去摸剑,却摸到了一个极其柔软的躯体。她怔了怔,待看清了身边的人,睡意霎时被驱了个一干二净,手脚僵在原处不知该怎么动了。
原本背对她的叶潇此刻正缩在她的怀里,双手紧抱着她的腰,只着亵裤的腿赤条条地压在她的身上,俨然把她当成了一只巨大的人形抱枕。
叶无忧不禁放轻了呼吸,脸颊微微发烫。僵了良久,她小心翼翼地在叶潇的发旋上蹭了蹭,便做贼心虚地别开眼,轻缓地起身。
调息了一整夜的堂无心正好收功,见叶无忧提着水囊走进林中找水,抖了抖被露水染神奕奕地找吃食去了。
叶潇醒得最晚。等她一骨碌爬起来喝了叶无忧煮的野菜粥后,三人再次上马准备出发,为了最快地到达妙春谷,堂无心选了一条最近的山路,一行人便专心致志地朝妙春谷的方向策马狂奔。
如此过了十多天,叶潇等人被一群从山间突然冒出来的汉子挡住了。
“呔!”为首赤着胳膊的壮汉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满脸横r_ou_甚是凶悍地大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栽,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他说完,硬生生把脸憋得通红,颇有气势一挥手,后边一堆小弟也挤眉弄眼地挥着武器,跟着喊:“留下买路财!”
从没见过如此有‘素质’的山贼,堂无心挑眉端站一旁,围观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叶潇:666666666
“此路是我开,不是栽。”壮汉身后一个书生打扮的女子皱着眉毛纠正,“嗯……练了百十遍,还是有进步的。”
闻言,原本对自己又犯错而感到郁闷的山贼老大捧着刀傻笑起来,傻逼的笑声充分地暴露了他的智商:“真,真的吗,姑苏小姐,俺也觉得一下就有气势多了,看她们吓得!哈哈哈!”
看见老大狂笑不止,一群智商齐齐下线的小弟也模仿他的样子哄笑:“看她们吓得!哈哈哈!哈哈哈!”
叶潇:……都是哪里来的智障啊?以为拿几把刀出来大叫几声就可以说自己是山贼了吗!
还有,哪里看出来被吓了!
“呵呵呵。”被称作姑苏小姐的女人和气地笑笑,温良的眼神终于放到叶潇等人身上,笑容乍然就变得有那么点不怀好意:“那么几位……是要财还是要命?”
叶潇一辈子都被没人如此威胁过,愣了足足五秒钟才回味过来她说的话,一时觉得新奇得很,不作一下死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节c,ao,麻溜地回道:“这说的是什么话,当然是要财了。”
姑苏岚打劫数十年,从未遇到如此不按套路出题的,被叶潇明晃晃地一噎,竟一时找不到话来接。
偏偏叶潇还时刻都不忘装逼,挂着那副高冷得让人恨不得打她几巴掌的表情,着实欠抽得很。
姑苏岚脸上迅速一黑,冷哼一声,沉声道:“大虎!”
为首的那名壮男立即上前一步,摆出战斗的姿势,自以为威风凛凛地扯着嗓门干嚎:“兄弟们!上啊!给这几个不识好歹的点颜色瞧瞧!”
一群小弟簇拥着壮汉一边张牙舞爪一边嗷嗷嗷地叫着扑了过来。
姑苏岚嘴角抽搐,忍住爆粗口的yù_wàng,抚额重重一叹。
一辈子没带过这么掉面子的新手!寨里果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怀着不可言说的惆怅之情,姑苏岚……在数息之后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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