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水电,地板砖,刷墙,哪样不是我自己做的,你问问你嫂子,你姐!”大哥哥又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情。接着说:“这段时间忙得要死,到处催促,要沙,要砖,不可开交,分身乏术,自己的房子就只好先放一放喽!”
“哎呀,知道你厉害!”我打断他,厉声厉色。
“诶,我想问问我哥陈雄这几个月在家表现如何?”
“哎呀,他呀,像种田的吗?整天游手好闲,两公婆都是,早上睡到八九点,天晴下雨,有人打牌他就占双份,还背个箱子到处下象棋,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钱,没个定性,光说今年要种多少多少地,也不见他有个计划,起码有个明确的安排吧,化肥农药,谷种,这些最基本吧,哦,光会说,说一说地里就能出庄家吗?要勤劳才行啊……。”提到陈雄,大哥哥也是一大箩筐的话。
“他还会去赌钱吗?”我皱起眉头。
“怎么不会,经常去,有钱赌大点,没钱赌小的,这次清明节还是在我这里借了两百块买菜,不过他交代不要告诉你,说过几天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