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父亲,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伤疤,令她眉头一皱,眼中满是凄怆。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后把嘴吻在心怡的yīn_chún上,更伸出了舌头舔着。他又舐着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只见中裂处的洞壁仍有少许向
外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壁上残留着少许血丝,整体上都铺上了一层透明的分泌液,少许少许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轻轻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为甚么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难道妳便只准妳的父亲一个去享受妳的汁液吗?」
「喔!不要说!」大祭司执拗地不断提起亡父来攻击她,而这个战术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说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状
态会随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点屈服在那女牧师手上,是爹地送的项錬令我增强了勇气继续战斗。)
(但现在爹地已不在、项錬也断了。而我……我已经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认输-